濮阳宗政见她疼的瞬间就白了一张脸不敢再有动作,一边吻着她的脸一边问:“很疼么?那我先不动,你觉得不疼了再同我说。”
沈蝶烟缩着肩膀双手紧紧抓着濮阳宗政不知何时脱下衣物的赤…裸肩头。疼,真的很疼,可是身体的那把火却烧得她更痛苦,她忍不住张口咬在濮阳宗政的肩头:“疼,疼死了,可是那内丹更难受。”
她边咬边说,牙齿不断磕在结实的肌肉上,濮阳宗政不但觉不出痛来,反而更撩起了他的**。他哑着嗓子问:“那我动动可好,若是觉得痛,你便接着狠狠的咬下去。”
闻言,沈蝶烟马上松了口,看着他肩上红红白白甚至是坑坑洼洼的无数牙印后悔的问:“你疼不疼,我一疼起来就拿不住分寸了。”
濮阳宗政不说话,腰不重不缓的向前探了几分,沈蝶烟吃痛咬紧了牙齿。濮阳宗政用舌头撬开她的唇:“你觉得痛就咬我,别咬坏了自己。”
沈蝶烟不断的摇着头,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疼痛了,是另一种陌生的强烈的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的梁大哥说,她忍不住想并起双腿,濮阳宗政迅的伸出手从膝窝处穿过,大手一张便将膝盖给包在掌心里固定住了。
“还是很疼么?”
“不光光是疼——”沈蝶烟眼泪落的飞快,身体里升起的巨大的空虚教她控制不住的扭着身体。
“那是内丹,是内丹的关系,所以,”虽然被沈蝶烟无意的举动折磨的要狂,濮阳宗政还是强忍着欲…望抬起她的脸轻声安慰着,“没必要觉得是不好的事情或者感觉,这是人之常情。如果疼了你就该告诉我,自然,”他在她唇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如果舒服了也该出声音告诉我。”
说完,濮阳宗政揽住沈蝶烟的腰开始由慢至快的律动起来。身体的热度非但没有降下去,反倒升的更高了,却也不是单纯的煎熬。沈蝶烟也分不出究竟是痛还是舒服,也许是痛中带着根本就没有体会过的感觉。
虽然之前他说过无论怎样都可以出声音,可沈蝶烟仍旧紧紧的抿着唇随着濮阳宗政的动作摇摆着。
耳边是对方逐渐变得有些粗重的呼吸,沈蝶烟偏过头将脑袋搭在濮阳宗政肩上,嘴唇恰好贴在他颈上微微凸起的青筋上。
………【第六十六章 觭梦】………
眼前是一片浓浓的白雾,沈蝶烟被困在雾中可不觉得多害怕多惶然。她低下头,现连脚下的路都看不见。她摸摸索索的朝前走去,忽然现白茫茫的雾中有个灰色的人影。
那明明只是个影子,可印入沈蝶烟眼中的确是梁子铭的模样。
“梁大哥,梁大哥——”沈蝶烟朝那影子呼喊着。
那影子置若罔闻,仍旧朝前移动着。
沈蝶烟只得朝他的方向奔去。裙摆根本就不长她却踩到了裙角狠狠的摔在地上。她心中清楚的明白这是在梦中,可看着梁子铭远处的身影她依旧觉得惶恐惶然。甚至连莫名其妙的摔倒都感觉到疼痛。
她竟然觉得梦中摔的那一下让头有些痛,眼睛还没有睁开就听到一个男声。她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接着就被放在一个柔软的东西上,她感觉应该是被褥之类的东西。
等缓了一会后她才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她现自己身处书院中她的房间里。
“你清醒了没有,刚刚摔的那一下疼不疼,让我看看你的头摔着了没有?”濮阳宗政抬起沈蝶烟的头,一只手不重不轻的摸了一遍她的后脑勺,知道确定连个包都没有才放下心来。
“我只是刚出去一会就听见砰的一声。还好是裹着被子滚下床的,否则摔的更痛。怎么睡个觉都不老实,是不是做恶梦了?”濮阳宗政一边说一边倒了杯水喂给沈蝶烟。
“不是噩梦,就是梦见你不理我就要走了。到处都是浓的化不开的雾,也不知道你要去哪里?”沈蝶烟扭头看了一眼房内,“是——是何时回来的。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父亲呢?”
“现在刚到卯时,他在李郎中家中还没有回来。”濮阳宗政伸手将沈蝶烟额上的落挽到耳后,“都只是做梦呢,你再睡会,我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你睁眼便能看到我。”
濮阳宗政的话教沈蝶烟羞红了一张脸,她的脸往杯子里缩了缩,眼睛不敢看想似乎已经恢复一些温润性格的对方。她小声的说:“你还是先回房吧,外边的天色已经泛白了,父亲估计也快回来了。你回房吧。”
“你连睡个觉都能跌下床,我怎么能放心回去。”
“只是做梦而已——”沈蝶烟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盯着濮阳宗政,“你究竟是怎么救出我的,那妖怪——”
濮阳宗政两指掩住沈蝶烟不断吐出疑问的嘴唇:“你刚醒就想着这些难怪你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