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晚父亲的牌位放进展柜,终端就弹出条实时消息——红源厂的秋交会代表团已经到了火车站,带队的是厂长朱化龙,随行的还有财务科长尚冰和钢窑电视台的播音员何月。 “老厂长的孙子说何月是1973年钢窑工人的后代。”苏晚的声音带着点兴奋,画面里她正站在秋交会的展台后,手里拿着块钢质样品,“她爷爷当年是钢窑的质检员,据说手里有半块能打开矿脉终极机关的钢花印。” 林默的指尖在展柜玻璃上划过,铁壳虫突然集体飞向门口,翅膀的震动让纪念馆的钢质大门发出嗡鸣。上周在矿洞深处找到的钢门凹槽里,刻着和何月姓氏相同的钢码,当时他还以为只是巧合。 “我去接他们。”林默抓起检测包往外跑,钢靴踩在纪念馆的钢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你把展台的钢样换成1965年的耐火砖,山下家族的残余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