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息,上头便传出剧烈晃动。
伴随着洛玉荷痛苦的呻吟,还有皇甫燕谋的笑声。许山河用力捂住耳朵,不敢再想,也不想再听!
但床上床底只隔着一张床板,那些声音久久在其耳边回荡,整一个痛不欲生……
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每一刻都如此漫长。
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哭喊声、许山河躲在床底,持续感受着上面的动静,心中早已填满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直到外面的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上面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嘶……呼……”淫欲得到释放,皇甫燕谋长出了一口气。“瞧你这青一块紫一块的,如此弱不禁风,本将军可是会心疼的!”说罢,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从床上翻身下来。
穿上衣服后,他站在床边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洛玉荷,一脸的满足像。“洛仙子,本将军今日尽兴了。以后只要本将军来,你就得随叫随到,懂吗?“
洛玉荷蜷缩在床角,浑身赤裸,身上布满了淤青和红印,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眼神空洞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麻木的看着地面。
皇甫燕谋见状,冷哼一声,也不在意,转身便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雅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许山河再也忍不住,迅速从床底爬了出来。
他的身上沾满灰尘,头发凌乱,眼神中充满了血丝,模样狼狈不堪。看着蜷缩在床角的洛玉荷,其心中的怒火瞬间将之吞噬。
“玉……玉荷妹妹……”
见对方眼神空洞,并无回应,许山河当场重拍桌案。“皇甫燕谋!我操你祖宗!”他怒吼一声,转身就想冲出房门。
“站住!”洛玉荷突然开口,声音已然沙哑无比,似乎还带着几分冰冷的嘲讽。“你昏头了不成?!!!”
听闻此言,许山河的脚步顿在门边。
他回头看着洛玉荷,尚未开口,便见对方缓缓抬起头,空洞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鄙夷和不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许大哥现在出去,是想送死吗?”洛玉荷再度开口,语气中满是戏谑。“玉荷本以为遇到可托付之人,却不曾想竟是自作多情了……”
“……”此话一出,许山河当场愣住。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喉咙发紧,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刚才他侮辱我的时候,你在哪里?”洛玉荷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神也愈发平淡。“你躲在床底,像条死狗一样看着我被人欺负……现在又想冲出去拼命?
有能耐你刚才怎么不动手?还在这装模作样的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