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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情景变换,不光躲在床底的许山河心头一怔,洛玉荷也是脸色微变。
两人相互推搡间,她将余光时不时朝着床榻瞟去,但见床底毫无反应,只能继续拼命挣扎着。“还请将军放开奴家……奴……奴家……”
“放开你?”皇甫燕谋狞笑着,低头在对方脖颈上之啃了一口,留下个深深的牙印。“本将今日好不容易得闲,又怎么能放开你呢!”一边说着,他一边将手不安分地在洛玉荷的胸前肆意摸索着。
力道之粗鲁,让洛玉荷连连哭喊。“还请皇甫将军放过奴家……!”说话间,她拼命扭动着身体,还刻意朝着床边躲避。“奴家在此只是卖艺,并不卖身,还请将军放过奴家!”
“卖艺不卖身?”皇甫燕谋先是一怔,旋即像是听到天大的玩笑,当即大笑出声。“你莫不是以为落红结束就可以安心?
仙子啊,在这天上人间哪有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说法?若真如此,宋主事又怎会让本将军来你这雅间?”说罢,他大手一扯,很快便撕起了对方的衣裙。
“刺啦”一声脆响,洛玉荷身上那件上好的襦裙被撕开一个大口,露出雪白的肩头和纤细的腰肢。
“不!不要!”洛玉荷尖叫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自己身体,内心更是疑惑不已。许山河是属乌龟的?这都能忍?
念及此处,她加大声音,在狭小的雅间来回躲避。“不要!将军不要!”
“不要?”皇甫燕谋嘴角上扬,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模样,眼中的欲望更加强烈。“你怕是搞不清楚状况吧!五十万两白银,你真以为本将军只买个落红?”
说罢,他欺身前压,双手不停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随着一件件衣物被撕开,洛玉荷露出越来越多的肌肤,很快便只剩下单薄的亵衣。
看着被人丢在地上的衣物,许山河躲在床底双目赤红,几乎就要忍耐不住。
他能清晰的看到洛玉荷雪白的肌肤,能听到对方绝望的哭喊声和皇甫燕谋粗鄙的笑声。
“你个小贱货,臭婊子,在本将军面前还装什么清高!”
“又不是第一次!落红那夜本将军整得你欲仙欲死,今日反倒又装起来了?”
“平日摆着一副仙子的臭模样,还不是个供人玩弄的母狗!”
“别跑啊美人!本将军今日要好好宠爱宠爱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这些污言秽语一字一句钻入躲在床底的许山河耳中,他牙齿紧咬,浑身颤抖。
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像把重锤,狠狠砸在其心坎上。许山河胸膛剧烈起伏,脑中的杀意更是被推到了极致……。
可即便如此,每当他想冲出去,双腿却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如何都动弹不得。
他很清楚自己一旦出去,立刻就会被皇甫燕谋带来的亲卫拿下。真到那个时候,洛玉荷会怎样他不知,自己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狗贼!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许山河一边暗骂,一边又憋屈!听着洛玉荷在床上遭受侮辱,他只觉自己是个缩头乌龟,简直是懦弱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