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早已失去了生命的温度,变得僵硬而沉重。青白交加的面容扭曲着,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的极度惊恐之中,浑浊的眼珠向外凸出,死死地盯着散落一地、杂乱无章的公文与卷宗,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解与恐惧都刻入这最后的视线里。 大理寺的仵作缓缓收起手中的工具,面色凝重地对着一旁肃然而立的刑部侍郎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坚定:“确无外伤,亦无中毒之迹象……此乃心脉骤停,急症暴毙之相。”侍郎闻言,眉头紧蹙,这结论太过干净利落,干净得让人心生寒意,仿佛背后隐藏着更为深沉、不可言喻的秘密。 就在这时,云墨尘踏入了这间令人窒息的房间,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视着四周的一切。舒玄无声无息地靠近,将一方雪白的丝帕递到了他的眼前。丝帕之上,赫然躺着一片深蓝色的粗布碎片,边缘带着焦黑的灼痕,与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