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满地碎金,那些被露水打湿的花瓣贴在青石板上,像无数个凝固的金色脚印。贺龙踩着露水站在三级青石台阶上,手里的铜烟锅在晨光里泛着冷光,烟杆上缠着的红布条是去年打土豪时缴获的,被摩挲得油光发亮。他身后的土墙上,关向应昨夜带领战士们用朱砂调的石灰水写的“热烈欢迎六军团战友”几个字,被露水洇得笔画发涨,横撇竖捺里都浸着沉甸甸的期盼。 “军长,要不先喝口热茶?”卢冬生捧着粗瓷碗从偏殿出来,碗沿缺了个三角口,茶汤里飘着几片野菊花——这是苗族老乡龙阿公凌晨寅时就送来的,用竹篓装着还带着露水,老人说这花在苗语里叫“醒神草”,能驱散行军的乏气。贺龙没接碗,目光死死盯着通往木根坡的山路,烟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把他眼角的皱纹照得忽深忽浅,像山坳里那些被雨水冲刷出的沟壑。 山风突然转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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