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上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痕。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撑过昨晚那场宴会的,在顾行之的坚持下最终只穿了一条保守的黑色长裙。宴会上惯是会见风使舵的人,一张张油光满面的模糊笑容,说着大同小异恶心殷勤的话语。唯一真实的感受,就是顾行之全程强有力扶在她腰间的手臂。 床头的手机嗡嗡作响。 喂,沈姐,忙什么呢? 电话那头是她在美国的发小兼损友顾松。 干嘛? 你不会又刚从哪个狗男人床上醒来吧?顾松知道她对情事欢爱不羁的态度。 羡慕姐姐就赶紧自己找个女朋友。 别别别,我可不敢。我爷爷管不住我爸,管的住我。我爸也是,自己整天都干得啥,好意思管我。沈奕欢知道他家里管的严,却不知道具体情况,倒是第一次听他这么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