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丝上,像落了层碎金。 “倾雪,过来歇会儿。”他扬声喊。 任倾雪直起身,捶了捶后腰,慢悠悠地走过来,“这株墨兰快开花了,得仔细些。” 言淮景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落叶,“天凉了,怎么不多穿件衣裳?” “不冷!”任倾雪坐下,拿起石桌上的茶盏抿了口,“念儿昨日派人送了些新茶,你尝尝。” 言淮景端起茶盏,却没喝,只是盯着她的侧脸看:“老宋还真是细心啊!竟将你畏寒的身子彻底调理好了。” 岁月在她脸上刻下了细纹,却没改她淡然的眉眼。 他看了六十多年,还是看不够。 “怎么了?这么多年了,你还觉得他会将我抢走?”任倾雪察觉到他的目光,转头问。 言淮景答非所问道:“你真好看。”他笑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