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车散发着油烟气,两个背着公文包的男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陆凝雨踩过一滩积水,倒影里自己的脸被波浪扭曲。 陆临歧“死”后第三年,陆凝雨接替了他的工作。 “怎么办?这个月已经失去了三个小世界的联系了。” “毕竟不是……” 推门声响起,屋内的讨论戛然而止。复杂的目光落在陆凝雨身上,又在触及她平静无波的脸时迅速移开——那个名字是禁忌。 “所长。。。” “有回应吗?” “准备一下,我要去找他。” “您确定要启动追溯?”技术员再三确认,“这相当于把自己拆解成数据,万一找不到锚点——” “我观测的世界,”她打断对方,“自然认得路。” 眩晕袭来时,她想起三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