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叹看着她,眼睛里一片冰冷:“这不是我父亲教的,父亲的教导只会是和平的手段,后患无穷。这样的手法只有我,会这样做。你说他们是我的亲叔叔和表兄弟,但是,他们和你合谋算计我哥哥的公司的时候,怎么不想我们是亲戚。” 郑迟淑还在垂死挣扎:“就算如此,有这种手段也未免太过卑鄙。” “是啊,我就是卑鄙。不然又怎么能追到我哥哥,又怎么从我父亲手里得到公司?正人君子什么的金元一个人就好,这么大的公司总是需要有个人卑鄙无耻一点,这样才能更好的经营起来。” 郑迟淑不再说话。 金叹看着地上的几个男人,幽幽道:“明天就离开韩国吧,我哥哥始终不放心你们,我不想让他因为你们再这样受累。知道吗?” 几个人纷纷点头。 金叹右转向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