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敏感的蓓蕾,带起钻进骨头深处的麻痒。 陶青山的腰肢抖得更厉害了,想要射精的欲望也越加强烈,憋胀得有些泛红的阴茎却在这时候,彻底地被从口中吐了出来,以指腹代替舌尖,将顶端翕动的马眼堵得愈发严实。 “青山,”季关宁嘬住冠头的边缘,哑着嗓音开口,“我可以插进去吗?” 一瞬间,另外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他的身上,游弘方的嘴唇动了动,一副就要忍不住开始骂人的样子。 但在此之前,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加重了力道,在陶青山已然被蹂躏得肿胀的乳尖上咬了一口,将对方未能出口的话语,陡地变成惊促的呻吟,游弘方用手掌包裹住另一边的奶头,放轻了力道抚蹭推弄:“不许回答这种问题。” “直接说名字,”在臀缝间舔吮的唇舌也移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