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做生意的人,在投资之前就已经预算到风险。你的部分,虽然不到我想要的程度,
但是足够。凤慧仪前所未有的冷漠。她说,来,预祝我们即将的成功。
呵,是你一个人的成功。Tong说,干杯。
我有片刻的晕眩,只觉得一股气血直冲脑门。但是,冷静!冷静!我深深地呼吸,继续探
听她们之间的谈话,希望可以有更多的收获。
凤慧仪说:后天的首签,朱十月一定挡不牢。我很想看看她在知道被人利用和钳制时的模
样是怎么样的。
Tong沉默了片刻,说:其实,事情过去很多年了。
永远过不去的。凤慧仪说,她在哪儿站起来,我就让她在哪儿倒下去。而且永不翻身!
原来一切的好,都是虚假。原来一切的捧场,都是为了最后的践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
罪了凤慧仪。也许—是我在检举揭发的过程中,遇到的一个小小的敌人!我努力回忆,是的
。多年前的环保局案子,有不少的人捧着钱来买我手里的证据,但是我记不得有她。
她是一个很偏强的人,很难服从你。Tong说。
凤慧仪拍了拍包,说:怕什么。我们有合同。她要是不听话,赔不了500万,那就去坐牢!
Tong笑说:原来,一切都在慧仪姐的鼓掌之中。
凤慧仪得意地笑,说:不说了。以免隔墙有耳。
OK。Tong说。
她们如常用餐,我便起身,悄悄地走。
打了辆的,司机问我去哪啊?我说:先开着。
先开着,让我想想。现在,我的脑袋有些混沌,我得理理我可以去的地方。天已经黑了,
还下着雨。我能去哪?现在,最最不能去的就是酒吧。我得保持清醒,才能爬出凤慧仪一早布
下的陷阱。
司机再问我:去哪?
去孙持那!我居然脱口而出。
嗯?司机看着我。
我馗尬地一笑,说了小区的名。
到了12楼的楼下,我抬头看到孙持的房子里还亮着灯。我并不适合进去,是吧?我依然在
原来的地方,坐下,拿出一支烟,点上。
雨下得有些大,枝极上的雨水一串串落下来,从脸上滑至嘴唇。苦!
当有灾难来临时,我依然是一个人面对。这些年,我一直没有再去干些“大事”,是因为
姚源。我不想她受到伤害。如今,我恐怕孙持也会受到牵连。因为我不知道凤慧仪接下去,在
首签仪式上究竞会做些什么。而到底我该不该告诉她?
114。低头到底还是没有去找孙持,我想起了张惠明。他,才是我的战友。
打电话给他,我们两个人赶赴他的办公室,连夜翻查多年前的资料。摊了一地,终于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