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就应该有鲜花和掌声。
季凛深哂笑凝着她,知道她此刻已经完全恢复,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隐隐作痛。
怕他们继续追问,路时曼匆匆走到电梯前,摁了下行:“我饿了,二哥的鸡还在吧?”
“烤的。”路池绪觉得她这句话奇奇怪怪的,什么叫他的鸡,是他做鸡了,还是叫鸡了。
“噢,靠的,二哥的鸡还在吧?”
路池绪无语,想再纠正,又懒得纠正。
他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还在,去吃吧。”路简珩走到妹妹面前,抢先一步走进电梯。
几人一同进电梯,路砚南给了路池绪一个警告的眼神,压低声音:“下次不许教妹妹说脏话。”
路池绪:“???”
他好想借用路路祁的口头禅,神经,一家子神经!
路时曼下楼就看到路祁筠一个人坐在餐桌,孤零零吃着鸡。
那个背影寂寥又落寞。
就好像过完年后,热闹的人群散去,只剩下孤寡老人在家里,孤苦伶仃,伶仃孤苦。
这种留守老人的既视感,让除了季凛深以外的几人都觉得心酸。
路祁筠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几人愣了片刻,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凉了。”
路池绪上前一看,他烤的那只鸡只剩下了鸡骨头。
“你晚上没吃饱吗?”路池绪真无语了,他一口都没吃。
路祁筠戴着手套,手里还拿着一只咬了一口的鸡腿:“饱了,又饿了。”
路池绪握住他手腕,一口咬在鸡腿上,撕下来一大块肉。
路时曼站在餐厅门口不远处,转头看向季凛深:“没鸡吃了怎么办?”
路简珩大手一挥:“叫一只不就行了。”
几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我说的是吃的鸡。”
几人目光带了几分审视。
“咯咯哒下蛋的公鸡,不是那个。。。”路简珩明显感觉到几人的视线更加古怪:“我没有那个癖好!”
“三哥,我们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问。”路时曼拍拍他的肩膀,朝厨房走去,打算自已煮点东西吃。
路砚南没说话,季凛深也没说话,但两人的眼神里包含的意思就很丰富了。
“靠!”路简珩小声爆了句粗口,他们是没说话,但那眼神什么都说了。
“诶,我真没那个癖好,我洁身自爱的。”路简珩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路池绪回头瞥了他一眼,问季凛深:“他鬼哭狼嚎什么?”
季凛深云淡风轻,挑了重点跟路池绪说:“三哥说叫只鸡。”
如果是路时曼,估计也会挑这句重点的说。
某种意义上,两人的脑回路还是同频的。
路池绪眼底划过嫌恶,扫了路简珩一眼:“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个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