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川夫人面无表情地又摇了摇头。
“那么先生呢?您不记得夫人戴过它呢?”
“既然我太太说没有,我怎么会记得呢?”
“这是黄白金的项链,它的原物一定非常昂贵,夫人不可能瞒着丈夫买吧?”
“这个东西我毫无印象!”
也许丈夫的话给她带来了勇气,她终于给予了明确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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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怎么看?”^
从米川家回来的路上,岩村问川胜。川胜的身上早已湿透了。
“真是又臭又硬。”
川胜鼓了鼓鼻子,鼻子上也渗出了汗珠。
“两人都没有不在现场的证明。”
“可是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是啊,我也有点搞不懂。”
“‘以后也许会想起来’。他到底想说什么呢?”
“他讲这番话的时候好像很有自信。”
“狗小子!难道他有不在现场的证明?!”川胜狠狠地晃了一下脑袋,头上的汗珠四下乱飞。
“如果有证据干嘛不说?”
“也许有更深的考虑吧。”
“最可能的是纪念章,也许他实际上有但表面上却说没有。”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知道。”
“你看有没有这种可能?”川胜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
“什么可能?”
“丢纪念章的实际上是他太太,米川在袒护她。”
“有可能。可那样做也没什么用处呀。”
“为什么?”
“只有夫妇双方都有纪念章,两人不在现场的证明才能成立。如果两人当中有一个人的找不着了,他(她)就会成为凶手。只要没有案发时两人不在一起的证明,仅凭丢了一个徽章就可认定他们是同案犯。”
“嗯,有道理。”
“即便在别的地方,配偶的证词也不能作为证言。”
“有没有可能米川在袒护妻子以外的人。”川胜又提出了新的想法。
“妻子以外的人?”
“就是说他知道凶手是谁。”
“那他为什么不告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