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生的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旅行回来后不知搁到什么地方了。我不象女人似的什么都要保存起来留作纪念。”
“如果先生的找不着,那先生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那玩艺儿掉在我的地里我就要受到怀疑?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这样乱猜毫无道理!”
米川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他的心在发抖,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已被警方当作重大的嫌疑人。虽然室内开着空调凉风习习,但他的额头已渗出了汗珠,妻子的脸色也变得苍白起来。
“顺便问一下,三月五日晚上九点的时候你在哪儿?”
“这算不算不在现场的证明?”
“你那样理解也可以。”
“那么早的事我不可能记那么清楚。”
“请务必回忆一下。工作日记或记事本上有没有记录?”
“你们怀疑我吗?”
米川把刚才的话又嘟哝了一遍。
“请回答我的话!不然只会对你越来越不利。”
在岩村的咄咄逼问下,米川拿出了记事本。
“三月五日晚上这上面什么也没记,我记得下班后直接回家了。”
“谁能证明你那天晚上在家?”
“我太太知道。”‘
米川说着朝妻子看了一眼。
“你应该知道,妻子和家属的证词不能作为证言,而且你妻子现在和你一样也是当事者,我还要问您太太呢”
“她和我在一起。”
“我刚才已经说过家属的证词难以为凭。”
“每天什么时间在哪儿谁能记那么清楚?天天记这个就别活了!”
“因为你是‘双重身分’。”
“那天晚上我在家!现在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以后也许会想起来的。”
“想起什幺?”
“不在现场的证明!”
米川好像又恢复了常态。川胜站起身来,他把那截项链放在手上拿到米川夫妇的面前。
“这个你们见过么?”
“这是什么?”米川露出警觉的神情。
“是从项链上掉下来的。”
“项链?”
米川夫人的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
“夫人有什么印象吗?”川胜紧盯着夫人的眼睛追问道。
“不,没印象。”夫人心神不安似的摇了摇头。
“再仔细看看!夫人以前戴过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