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羽喝了一口热茶,暖意顺着喉咙流进肚子里,面上露出笑意:“此次韩国公府可真是大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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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自顾自地给出评价。
可不想这时,城墙之外,检查工作正与韩国公府的人相互配合时,又生变故——竟又有人出来捣乱,真是不想活了。
“全部停下。”
一阵爆喝声猛地响起。
随后,一道身影领着身后数十个家丁,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韩国公府的管家,还有那存放着家谱的地方跟前。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
来者面露凶恶,望着刚刚由韩国公府设立的粥棚,以及棚里那一代又一代精心培育出来的上好粳米,痛心疾首得忍不住开口大骂,“韩国公府就是让你这么管的?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啪的一声,巴掌声响亮无比。
李存义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面前的管家跟着李善长已有数年,可在他眼里,对方只不过是一条像模像样的老狗罢了。
主仆之别,天壤之差。
“还不赶快把这些东西全部收好,搬到府上去!
。
他一边用手指着那些面容憔悴、一身褴褛、面有菜色的流民们,一边在大庭广众之下当场破口大骂道,“也不看看这些人,也配吃我国公府的粮食,穿我国公府的衣裳?老管家,我看你还有你那儿子是不是不想在府上混?知不知道这么些物资可值多少银钱?”
捂着被打的巴掌,老管家眯着眼,脸上没有半点受委屈的样子,笑呵呵地看着面前的李存义,语气恭敬地说:“二老爷,这是老爷吩咐的事,老奴也只能听老爷的话。
若是二老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到府上去问老爷。”
管家跟在李善长身边许久,自是明白面前的李存义到底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
接下来李存义哪怕能够留住一条性命,也绝对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狐假虎威了。
老管家眼里,面前的这位二老爷,极有可能会被送往凤阳老家,这辈子恐怕也不太可能再来到这洛阳新都了。
所以。
他忍一忍也是没什么问题的。
“拿我大哥来压我?”
李存义眼中凶光一闪,对着面前的老管家再次拳打脚踢起来。
?>鸿¢d÷特:¨,小(说网?¤!追°?;最__t新:¥|章=?节[韩国公府上的其他下人们见了,纷纷低头,也不敢上前阻拦。
凭借李存义在府上的地位,哪怕此刻将眼前的老管家在众人面前活生生地打死,恐怕也不会受到半分惩处。
像这样的事情,此前在应天府之内发生的难道还少吗?权贵杀人本就不用偿命。
老管家双手抱头,将身体的重要部位全都蜷缩起来保护好。
一直等到面前的李存义打得气喘吁吁,老管家这才笑眯眯地重新抬起头来,看了看身边那些停下动作的下人们,摆出一副威严的态度大声道:“还不快去做事,难不成一个个要违抗老爷的话吗?”
下人们顿时惊醒,连忙低下头,该忙碌的忙碌,该发放物资的也尽快前去做事。
见李存义还打算动手,老管家往后退了一步,对面前的李存义提醒道:“二老爷,老爷可是进宫去了,二老爷做的事情老爷现在也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