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笑着说:“要住,咱都去。我自己不去,还是在家好,有爷爷奶奶(我养父母),有姥姥姥爷(艾英的妈妈——金姨、艾英的爸爸——艾叔),还有我小妹妹,多好。”
养母开心地说:“平平最孝顺,最孝顺。”
武喜哥显得有点失落,他只是抽烟,没有说话。
平平笑着说:“武喜大大,倩倩不在家,我孝顺您,不要担心哈。”
武喜瞬间就破防了,一个当过军官、警官的硬汉,一下就流泪了,他只是笑着摆着手,擦着泪,就进了房间。
城河边的家已经与现代城市的建设格格不入了,那些在这儿学习的侄子侄女们、外甥外甥女们与我的儿子、女儿,都长大了,上大学走了,在外工作了。
也只有平平自己留下来了,还有我的小女儿成为了大家的开心果。
自从窦倩倩(武喜哥的媳妇)在2000年12月羊水栓塞去世后,武喜一直没有再找,如今也50岁了。
2024年的国庆,我儿子平元和倩倩(武喜哥和窦倩倩的女儿)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婚礼上,武喜哥嚎啕大哭呀。我们都很理解他。
婚礼后,平元和倩倩都回到了文喜哥的城市工作了。
平平成为了全家的精神支柱,孩子们有什么事都是联系她。她把各种事务都搭理的井井有条。
2023年,随着国家学校食堂的整顿,我也渐渐地退出了一些农村食堂。
2017年以来,我和许总按照我们特有的方式在合作着,利润也是可观的。
平平上班后,在我们心里还认为她是个小孩子,经常去接她,弄得她很尴尬。
尤其是武喜哥,经常在学校门口等着,真正把平平当做他自己的女儿了。
平平笑着说:“大大呀,我是大人了,我都二十岁了,不要接了,哈哈哈。”
武喜哥尴尬地笑笑,或掏出一串糖葫芦,或掏出一块热乎乎的红薯递给平平。
平平笑着说:“大大呀,以后别买了。”
武喜哥笑着说:“我给你买,就不好花你的钱了。”
平平的同事总是给她开玩笑,“常平平,你看看,你多幸福。你一个大大是局长,你爸爸是大老板,你娘(艾英)是妇产科主任,你二大大(我二哥)是县银行的副行长,你大大大(我大哥)是县医院的神医,你三大大(我三哥)是县教育局的领导,你大姑二姑三姑都是老板,你二姑父是县领导,你还有一个姑父是法院的领导,你咋这么有福气啊。”她们羡慕地说,“以后,我们有难事,你可要帮忙啊。”
她们正说着的时候,有人叫平平了,“常老师,校门口有人给你送东西了,快去吧,看看是你哪个姑姑。”那人说完就走了。
平平轻快地跑着去了门卫室,是大姐二姐三姐她们,她们的孩子都在外工作,都把关爱用在了平平的身上,“平平,咋弄的,累不,累咱就不干了,咱又不缺钱,干这活干啥。”大姐吵吵着说。
正说着的时候,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三哥三嫂都来了,都拿着好吃的、衣服来了,他们都把平平当做了精神的寄托。
校园内,无数羡慕的目光在看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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