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里十一点多的时候,终于在艾英呵欠连天中,元旦的酒场结束了,大家都散去了。
在我醉醺醺地要求艾英回去的时候,许总又进来了,他示意艾英关上了门,“弟妹,耽误你们一会儿。”他歉意地说。
艾英笑着说:“这时候,能再回来,肯定是有大事,欢迎欢迎。”
我用凉水洗了一把脸,给许总倒了一杯温水,“哥哥啊,你是大老板,还能深夜找我啊,嘿嘿嘿。”我充满猜测地笑着说。
许总那个小马扎坐下了,“常总啊,四弟啊,我现在铺得摊子太大了,一些事有点跟不上了,你看看,能不能抽空帮帮忙啊。”他非常诚恳地说。
我有点惊讶,按理说,根据许总的体量是看不上我的,“哥哥呀,我的资产连你的零头都赶不上,你哪能看上我呀,嘿嘿嘿。”我搓着脸上的灰说。
许总摇着头笑着说:“四弟啊,论管理,我有很多高材生;论社会,我很有朋友;但你的运气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我就想让你入股,咱们一起赚钱。”
我充满狐疑地说:“我,运气,我有啥运气啊?”
许总笑着说:“你的事儿,我早就打听清楚了,今晚,你和弟妹好好商量一下,具体如何合作,等你同意后,咱再研究。”他站起来,对艾英说,“弟妹,你们好好商量商量,我先回去,不耽误你们休息了。”
我和艾英把他送到了小区的大门口,他一再说:“四弟啊,等你回话啊,咱们共同发财啊。”
我笑着说:“一定,一定。”
等许总走后,我蹲在小区的绿化带里就开始呕吐起来了,艾英一边骂着一边踢着我的屁股,“不要脸,不要脸,喝酒,喝酒,咋不喝死你。”还给我拍着后背。
等我呕吐完了以后,我站起身来,清醒了许多,对艾英说:“走吧,走吧,男女授受不亲。”
艾英狠狠地打着我,“不要脸,我愿意管你,要不是平平天天担心你,我才不愿意管你呢。”她咬着牙说。
这时,我养母打来了电话,“艾英啊,咋回事儿啊?”她充满担心地说。
艾英无奈地说:“妈,又来了一群人,喝醉了,现在正吐呢,能恶心死。”
养母笑呵呵地说:“你先不要回来了,守着他。”她没有等艾英说话,就挂断了手机。
艾英一边装着手机,一边打着我,“上辈子欠你的。”她推搡着我就回到了车库里。
我一头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艾英无奈且生气地看着我。
她只好打着呵欠,一边收拾着,一边小声地骂着。
等她把一切收拾好,都将近凌晨一点了。
他看着熟睡的我,我正在做梦呢,又梦见了和艾英的第一次。
十几年后,我们终于又身体和心灵统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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