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四道:
“我不知道……”他停口想了一下,又道:
“我真的不知道。”
阎晓雅道:
“冷见愁快天亮时离开的,我认为他一定有问题不能解决,这两天不少人来杀他,热闹得很,所以我猜他的问题离不开暗杀之事。”
连四眼中闪出沉毅光芒,大步入屋,一会儿出来,手中托住那具毒针发射器。”
阎晓雅道:
“小心,针上有牵机毒。”
连四道:
“是不是你的?”
阎晓雅道:
“不是,冷见愁说用此物杀人的手法叫做‘牵机勾魂’,当时他抓不到此人。”
连四可能不知厉害,亦可能忽然变得大胆,对此面上全无表情,他道:
“我查看过冷见愁果然不在屋内。”
阎晓雅道:
“如果他在屋内,听见你的声音会不出来相见?”
连四道:
“我怕的只是他虽想出来却办不到,阎姑娘,你对冷见愁的事知道得很多,莫非这两天你都跟踪他?”
阎晓雅道:
“前天中午我们在饭馆碰见,这是第二次见面,由于第一次见面时杀他失败,我和同伴小郑,辞别严星雨回到南京,死了杀他之心,谁知这回见面,却被他迫得我们非动手不可……”
她把当日如何与小郑配合施展“大拼盘”的手法,一直到昨天杀死韦达,以及破去“牵机勾魂”等经过详细说出,在这个过程中,她曾被剥光衣服之事亦没有隐蔽遗漏。
最后他又道:
“冷见愁很君子,昨夜他躺在板凳上,没有趁机占我便宜,但小郑之死,他仍然要负责。”
连四没有评论,阎晓雅讶道:
“我的想法难道不对?”
连四道:
“你的想法不要紧,重要的是冷见愁对你想法如何?”
阎晓雅不觉气结,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连四根本不瞧她,心中却想道:
“冷见愁显然对她印象深刻和特别,否则不会让她跟到如此清幽地方隐居,又更不会天不亮就逃路。”
连四以男人的立场来想,所以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