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百般怜惜,甚至,不惜背负着骂名想要让她留在他身边,她怎么可以说出如此残忍的话?
他几乎是唇齿并用的撕咬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了揉入他的身体,浓浓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嘴里,却更加刺激了他肆虐的心。
既然她都不在意,他为什么要在意?既然她都不心疼,他又为谁而疼?看着她的身体在他掌下泛起一片片青紫色的淤痕,却更激起了他报复的快感。
不给她一丝准备的机会,他蛮横的用膝盖顶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毫无预警的冲入她的体内。
泪水瞬间在她眼里凝聚,他假装视若不见,不等她适应,便开始了律动。
她越是想要逃离他,他越是不让她如愿,哪怕,是用强的,他也要将她绑在身边。他为什么要理会她的痛苦,她原本就不值得他这样对待。
他狠狠的撞击着她,昨夜与她缠绵时的种种不禁又浮现在眼前,她的温柔,她的娇羞,她的狂野,她的一颦一笑,都重叠成身下这张布满泪痕的脸。
她宁愿被他这样折磨,也不愿接受他,对吗?是因为,他们之间对立的身份?还是其它?
毕竟,她的家人全毁在他手里,她心中的恨,应该与他当年是一样的。
或许,他和她之间,注定只能这样两相折磨,谁若先低头,谁就将万劫不复。可恨的是,她远比他更理智。
她长长的指甲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深深的印迹,似是要报复他给她的痛。
他无法让自己停下来,只因为,他不甘心在这个女人面前输了自己,尽管,他心里的痛,远远胜过她身体所承受的痛楚。
最后一次冲刺,他深深埋入了她体内,炽热的暖流播洒在她深处,感觉到她在他身下轻颤,他低头狠狠吻住了她,吻去她唇角的血和泪水。
不得不伤害,这是他与她之间的无奈,而这片刻的安慰,是他对她的妥协。
良久,直到她在他怀里渐渐平静下来,他才放开她,“以后学乖着点儿,玩不起,就不要逞能。”
他抽离开她,穿上外袍下了床,如果,再多停留一秒,他怕他会因为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而做出会令他更后悔的事来。
临走,终是忍不住回了头,却见她一脸惊恐的拥着被子狠狠的瞪着他,那眼神让他心底的柔软被再度冻结。
眼角的余光扫向床单上那片怵目惊心的落红,他唇角浮起一丝冷冷的笑意,“给你一上午的时间休息,下午过来,把这床单洗干净。”
这本不是他想要说的,可是,话一出口,便再也收不回了。
在心里低咒了一声,他再不停留,踏出了桓雎宫。
……
啊,三千多字了,不管了,多就多了吧。
诱爱(下)
情,蛊(上)
情,蛊(上)
临近黄昏,平日静寂清幽的御花园里突然喧杂起来,女人的叫声,奔跑声,追逐声此起彼伏。到底怎么回事?
北宫殇刚步出南书房,便被这吵闹声惊扰,正要喝问身边的陆总管,突然眼前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飞快的朝着小湖方向跑去。
赫连绮梦?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紧接着,又见一批内侍奔跑着一路紧追过去。莫非,是这女人又闯了什么祸事?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今天早上的事本已让他这一整天都陷在了烦躁中,怎么她又出状况?
他的怒意刚刚升起,突听“扑嗵”一声水响,紧接着是一片惊呼声。这声音未及多想,他疾步朝着发声的地方赶去。
只见碧幽幽的湖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一串水泡从中窜出,水面下,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向下沉。
这一刻,他只觉自己的心也沉到了湖底,不能呼吸了。该死的女人,她竟然投湖?他想也没想,便纵身跳了下去。
想一死了之,没那么容易。
水下,那个单薄的身躯还在无助的挣扎着,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他眼角突然涌起一股陌生的酸涩,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她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双眼紧闭,只有四肢仍在本能的挥动,在他抱住她的那一刻,她牢牢抓住了他的臂膀,指甲因为用力而刺入他的皮肤里,轻微的痛楚仿佛在向他说着,她并不想死。将她抱上岸时,她已浑身冰凉,嘴唇冻得有些发青了。“快!叫太医来。”他一边喊着,一边抱着她走向桓雎宫。
无论如何,他也要把她救醒,向她讨一个说法。她为什么要跳湖?是因为今天早上他那样对她吗?
他已经为这事心烦了一天了,如今,看到她意识不清的躺在他怀里,四肢冰凉,没有一丝温度,他心中的怒火更是燃烧到了极点。
“君上,让奴才们来吧。”几个内侍围了上来。
他臂弯一紧,绿眸中的寒意让所有人为之颤粟,立刻识相的退至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