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月月走着走着,用肩头猛撞了我一下,
说:“哥们儿,我这是第一次啊,怎么就这么浪费给
你了啊?”
我扔了婚纱扑上去捂她的嘴,可是已经晚了……
熙熙攘攘的杭州街头,路人纷纷侧首,耐人寻味地看
着我。
……
这就是一个小时之内,我浪费了月月两个第一次
的作案过程。
这个故事结束了以后,我们几乎成了生死之交。
恐怖的婚庆用品大楼是个喜庆的鬼门关,这是大龄单
身女青年月月和我的共识。
我是个极度热衷恋爱感觉的人,却一直不是很明
白婚姻的意义,很多年也没真正动过结婚成家的念
头。三十三岁之前,我一直不明白如果一个人内心足
够强大,人生足够丰富的话,为什么一定要靠婚姻家
庭来维系自我安全感。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做人就一定
要在规定的生理节点去按规则出牌,也一直不明白为
什么人要为了结婚而结婚,为了家长而结婚,为了证
明自己的成熟、自己看起来不像个孩子而结婚。
我喜欢孩子,尤其爱小小的、乖乖的小姑娘,但
如果说让我用放弃个体自由为代价,为了一个孩子而
建立一份婚姻关系,用婚姻来换一个孩子,那我宁愿
孤独终老。
三十三岁之后,方方面面的世俗压力与日俱增,
之前那些想法有所动摇,但也不过是外力,自己内心
还是一百个、一千个不明白。
我和月月探讨过这些问题,她捂着嘴哈哈大笑,
然后告诉我,“你的困惑和我的几乎一模一样。有种
说法说咱们这类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还没找到对的
人。”
顷刻,她又改口,“哪儿能是找得到,应该是遇
到。”
我完全认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