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说:“大冰,这就是我老和你提起的那个月
月,还没来得及介绍给大家认识,你们俩就夫妻对拜
了哈。”
我说:“可笑你给我一边儿凉快去!月月,我已
经等不及啦,咱们赶紧买婚纱去吧。”
用北京话说,月月是个挺“飒”的大蜜,大长腿大
长发大眼仁儿,还有性感的大嘴巴,回头率挺高的一
姑娘。可再飒的北京姑娘也有的时候,当时我们俩站
在婚庆用品大楼前酝酿了好一会儿情绪,才鼓起勇气
走进楼里。
不出意料,几乎每家店都把我们当成是已经登记
即将婚礼的小两口来招揽,我心里那个别扭啊,又不
好意思挨家挨户地发表声明撇清关系,只好加快速度
赶紧买两件婚纱后立马闪人。
不买不知道,原来婚纱尺码是那么奇妙,几乎每
一家店的老板都盛情邀请你试穿。听那话的意思,你
不试穿简直就不是女人,你一个当相公的不让自己的
娘子试穿一下简直就不是个人。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扮演个什么样儿的人了,只
好任人摆布。
店主人把月月连同一套落地窗帘那么大的婚纱一
起塞进了布帘子后面,然后亲切地和我聊天:“哎
呀,你们登记了吗?婚前检查做了没啊?准备什么时
候办准生证啊……”
我这叫一个别扭,简直都不是害羞了,已然是害
臊了。
月月在帘子里面叫:“哎呀,妈呀,拉链儿挤着
肉了!”
店主人一边把我往帘子里面推,一边儿说:“啊
呀,你这个当老公的还不进去帮忙拉一下。”
我立马开始哆嗦了。
月月从帘子缝里“嗖”的一声伸出一颗脑袋,很紧
张地说:“你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青天白日的,我冤死了我。
那次买婚纱的经历永生难忘,绝对心理阴影。
后来,我们抱着婚纱走出大楼时,俩人皆是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