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宋读觉得自己活像个太监,那个急啊!
都快把他憋坏了!
他第6次鼓气勇气敲响了卧室的门,忐忑道:“老大,隔壁屋的九位区长和宗副审已经醒了……”
砰的一声,像是人从床上滚落的声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声。
宋读到嘴边的话一卡壳,脸刷地就红透了,磕磕绊绊道:“沈……沈厌副审也已经到了天空城,按照审判官大人的吩咐,避开系统的耳目把人偷偷接进了暗部大厦……之前不是说好,人到齐就开会吗?”
“不开,让他们等着!”
时凉不真切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紧接着,几声闷响,还有瓷器碎裂的声音,听着像打起来了。
宋读心说,我草!不会出事了吧?
“老大,审判官大人,你们没事吧?怎么了?”
门里安静了一瞬。
宋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趴在门上,竖起耳朵去听,才模糊听到一丝压抑的呻吟声,像是被欺负狠了。
宋读:“…………”
“滚!”
时凉暴怒的声音清晰入耳,吼谁的不言而喻。
宋读这辈子就没这么无语过。
他豁出去了,一边震天响地敲门,一边扯着嗓子吼道:“老大,您做个人吧!!审判官大人病才刚好,哪里禁得起你这么折腾?!!”
从凌晨3点到现在太阳都快落山了,宋读觉得他家老大哪里是个流氓,分明是个活畜生!!
……
一个小时后,时凉从卧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一脸惬意,眉宇间洋溢着餍足的喜色,仿佛这辈子都没这么高兴过。
要不是地心引力还牵制着,他已经上天了。
相反,审判官大人的脸冷硬得过分,毕竟她是被时凉横抱出来的,衣领那么高都没掩盖住脖间的吻痕。
当她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落座在会议室时,在场的九位区长和两位副审中脸黑了十个,唐七十六还小没察觉不对劲。
沈厌当场拔刀朝时凉砍去,活像只炸毛的刺猬。
连宋读都不得不为他家老大竖起大拇指。
在天空城,沈厌以冷静狡诈著称,很少有人能把这只温文尔雅的老狐狸气成这样,文人本色都不要了,硬生生地要剁了时凉。
“够了,厌。”
戚暖制止道。
她开口的刹那,脸色有些僵硬,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声音会嘶哑成这样。
又是一刀落空,沈厌满心的怒火无处释放,吼道:“你到现在还护着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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