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位……在等什么？” “是在等我失败后露出破绽，还是……他正在做比我更大的谋算？” 他不敢冒进。 他现在，甚至不愿将一丝神识投向那位的所在，生怕被感知。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沉入剑中，破而后立。 哪怕外界已静如死水，他也知道，那双眼睛，终究不会真的离开过他。 两百年后，洞府外，一缕初光破碎黑暗。 许凌缓缓睁开眼睛，眸中如有万剑寒星。 他一步踏出，整个宇宙废域为之震荡，死寂星河仿佛都为他低头。 “我……剑道已成。” 这不是系统提示。 也不是修为提升。 是他灵魂深处，真正升华之后的觉悟。 剑已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