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恪讨好道,
“咳咳,现在总没有味道了吧?”
远处凉亭后面,大胸姐小心翼翼的嗅了嗅,
“好像。。。真没有了。。。”
你看,有时候智商虽然不能当饭吃,但是能让人吃上饭啊。
吴恪大踏步走起,那叫一个潇洒。
然鹅,
“诶哟,嘶…”
小吴同志的脸是青了又蓝蓝了又绿,表情整个儿扭曲了,骂了一句什么,跟个鸭子似的“扭捏”着往山上走。
这货,怕不是步子太大真的扯到蛋了。
走着走着,吴恪的目光不由得飘到上面三个女人身上。
呐呐呐——
这位呢,就是全燕回山熟客都认识的、能明确表述出36D是个动词的青雨大姐姐,话说今天打扮的贼鸡儿正点啊!
哦豁,青雨大姐姐抱着苏有容?
两人一比较,这个哥特小萝莉的海拔还真有点惊悚啊喂,不过,敲奈斯~
然后吴恪就看到了赤祇。
“嘶。。。”
吴恪觉得自己的鼻子仿佛挨了一记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阿姆斯特朗空气炮,热气腾腾的鼻血大有奔流到海不复还的架势。
压枪压枪,赶紧压枪!
如果我压枪的速度够快,女人的第六感第七感根本追不上我!
——三个女人其中的两个眼神瞬间凌厉起来。
“恶心!”
“龌龊!”
吴恪腿一哆嗦,那两道恐怖的杀气差点没把他吓哭。
大胸姐和卫青雨有一个算一个,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敢在这二位面前露出一丁点不敬?
所以,这是一丁点不带含糊、真的准备要让吴某狗带的节奏——
敲,药丸~
吴恪真的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了啊,他委屈。
从打昨晚上一进自己的小屋开始整个人就跟要烧起来似的气血逆流剑指丹田,对着镜子一照浑身上下比刚煮过的大虾还红上两三分。
当时吴恪本能就觉得不对,说中毒了吧,又不太像。
脑子里乱七八糟一片空白,那种感觉怎么说呢,看着自个儿经常睡的那张床都觉得它是双眼皮儿的,老美了~
这哪行,所以当时吴恪硬是凭借着超强的忍耐力对着床背诵了一晚上的番号。。。啊呸其实是数字来着,背得他腰酸背痛浑身直冒凉风。
早上起来是双眼发花脸色惨白,这不,两只手到现在还抽筋儿呢。
至于现在——
全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