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你不喜欢我吗?”
牧歌愤然地大喊:“你们就是变态!我就是昏头了才会跟你们一群混蛋牵扯不清!你们就是想发泄而已,随便一头猪都能让兴奋,你们就是一群变态!纠缠我干什么?!”
牧歌真的悲愤了。
他发泄着大声喊出了最心底的话。
安静,伴随着他发泄一般拼命踹门的铛铛声。
“牧歌,你真的那么想走吗?”燕初的声音变得很冷,“你觉得我弄的东西,能铐住我吗?”
牧歌蓦然回头,燕初就站在身后。
冰冷的枪,指着额头。
为什么这样了都不能逃脱?一阵悲怆蓦然袭上来,牧歌悲凉地大喊:“你一枪把我打死啊!我受够你了,有谁像你这么反复无常这么变态!燕初!你干脆把我杀死算了,当众侮辱我很有意思是吗!”
燕初的枪响了,牧歌的手臂流血了,他低头一看,鲜血黏腻渗出衣裳。
砰!脑袋被一拳击中。
剧疼过后,牧歌悲惨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死,而是被摔回了钢床之上,手依旧被紧铐着,伤口的血直往下淌。牧歌再度被撕扯,这一次是远比上次的凶狠。这样的活着,不知道有什么希望,牧歌拼命的挣扎着。
刚才,为了挣脱而假装逢迎。
现在,因为绝望,而越发绝望地挣扎,不是为了挣脱了,而只是发泄着心中的抗拒与不情愿。
牧歌拼命地踹着双腿。
燕初摁也摁不住,忽然戾气爆发,砰的一身将一个箱子扫到地上,哐哐铛铛,东西撒了一地,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根比手臂还长的铁棍。
燕初,他魔鬼附体了,不,他本身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燕初血红色的眼睛迸射着激怒,他削瘦的身体像一个扭曲的无常,他的脸已经完全扭曲。
燕初紧握着铁棍面目狰狞。
牧歌怔怔地看着。
屋子忽然一声叮叮当当的手铐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圆球落下的脆响,关映大声地喊:“燕初,你干什么,你冷静啊!把东西放下来啊!”
燕初狰狞地笑着:“牧歌,刚才为什么不回来?你还要跑吗?”
牧歌凄惨地喊:“你就是一个变态!”
燕初举起了铁棍对着牧歌的腿狠狠地砸了下来!
铛!牧歌一声惨叫!
腿断了!
一种恨不能立刻死去的连骨头都被砸得粉碎的的痛感袭从膝盖瞬间蔓延开来,牧歌的脑子在一刹那陷入了黑暗。
但悲惨的命运就此没有放过牧歌。
剧疼再度袭来,他醒了。
燕初拿着铁棍扯着他的头发,眼睛血红:“牧歌,你还要跑吗?”
牧歌痛得嘴都张不开,与此同时手铐声的哗啦啦大响,关映怒斥的声音响起:“燕初!你疯了!你会把他打死的!赶紧放下啊!你要玩就玩,牧歌会被打死的啊!”
牧歌的两眼模糊,张开口:“燕初你不得好死!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关映的声音撕心裂肺:“牧歌!你还说!你找死啊!”
燕初惨笑一声:“好啊!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在这里躺着!”
燕初把铁棍一扔,爬上了床,猛然趴下,牧歌的胸口狠狠地撕咬了一口,像一只野狼的利牙,一块皮被生生扯下来,血肉模糊。他残冷地踩着牧歌被敲断的腿,嘴角带着牧歌的血——这就是一个魔鬼。
牧歌惨叫,而后是大骂:“你就是一个魔鬼,没有人会喜欢你,你滚开!你们都滚开!你们都是混蛋!王八蛋!”
燕初整个人因为激怒而失去了神智。
燕初手指恰进牧歌的脖子,利齿在牧歌的身上肆虐着,他就像疯了一样扯下一块又一块的血印。浑身的痛如潮水一样袭击过来,牧歌惨叫着,扯着嗓子骂燕初是疯子是魔鬼是杂种是不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