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保证生气了还不会吗?”
“我不会,我只是想证明你是我的,别人想都别想!”
“你想怎么证明?我说什么你也不一定会信的,你还是会说我骗你。”牧歌动了动手腕。
“你要是真诚我就会信。”燕初不以为然地解下了牧歌的衣裳,“我一边做,你一边说,你要是发自肺腑的开心,我就信了。”
“他们在啊!”牧歌咆哮了。
燕初的脸顿时又变了:“你如果真的喜欢我怎么会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根本就一直在敷衍我!”
哇嚓,真爱就得做给大家看啊?
眼看身上防御已经接近零,牧歌一咬牙:“你每次的时间都很长。”
燕初一愣,笑了:“你不喜欢吗?”
牧歌忍了又忍,柔声说:“喜欢,但是你刚才把石渐维打伤了,先给他止血,好不好?我怕闹出人命来!我都这样了,还能跑吗?你的时间太长,他们会坚持不住的!”
好吧,这种马屁都拍上了。
燕初难得欣喜下了床,给石渐维简单扎了几下。
牧歌一语成谶。
后来燕初就一直没消停了。
这是一场胜负毫无悬念的战争。
一方攻城略地,另外一方溃不成军,惨叫连连。
牧歌原本以为有两个人在燕初会收敛一些,没想到燕不止动作夸张,还时不时地点评两句,简直恨不能让旁边两个人听个彻彻底底明明白白似的。
这样一种羞辱。
任何男人都忍受不了的侮辱,从骨髓里透出的腐烂的耻辱。
从来没有这么耻辱过,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戏弄折磨过,从来没有像被耍猴一样地羞耻过。没有一点儿反抗的能力,为了挣脱束缚,而不得不配合着对方的耻辱动作和声音,每一句都是隐忍着假装。
自己也是一男人啊。
牧歌心中的悲愤被激发,恨不能把眼前的人全杀死。
可是,他却没有任何挣脱的办法,只能任人摆布,被折腾到捞起来全身都是汗水:“燕初,你……啊……”
燕初捧起他的脸满心欢喜:“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牧歌牵出一个笑:“燕初……让我,抱抱你……”
“为什么?”
“抱着你我才有真实感……”
这一句成功地取悦了燕初。
燕初笑了,咔嚓一声将手铐解开了。
手上的禁锢一松,牧歌大喜,紧紧抱住了燕初,就着被压制的姿势狠狠一翻,局势瞬间翻转。
燕初啊的一声,咔嚓两声,已被反铐在床上。
燕初睁大了眼睛,恼怒地挺身挣扎两下,牧歌起身,两人分开,啵的一声一室清脆。
牧歌浑身都是汗水,怒意的瞬间爆发,他一拳挥过去将燕初的脸打得歪了,燕初一下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他。
忍住将对方打到死的冲动,牧歌起身想要找件衣服穿上,却见燕初暴怒地扯着手铐,哗啦啦地作响,整个床都发出了哐当当的声音,燕初怒吼:“牧歌,你骗我!”
牧歌彻底爆发:“我就骗你怎么了?你就是一个变态!”
燕初歇斯底里:“牧歌你要去哪里?你怎么能骗我呢?床上你都要骗我!你给我回来!牧歌,你要是敢走我让你生不如死!”
你还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拳头能将你砸得粉碎!
牧歌忍住了浑身的怒气,却发现钢铁门拉不开,该死的高科技到底是反锁了还是怎么的?
牧歌狠狠踹了两脚,铁门纹丝不动。背后,燕初的声音撕心裂肺:“牧歌,你回来,我可以原谅你!”
谁原谅谁啊!怒气冲冲的牧歌一边踹门一边发泄:“你指望我回来?这张床上有多少人张开过腿,想一想就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