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齐先生的意思。”梁希哲表示:如果你想怀疑敌人,却摸不清敌人的动机。那么做好的办法就是先给他想要的东西——接下来,就很容易看透了。
“他竟然……会为了陶艺琳做到这个地步……”
我攥了攥拳,我说我一直以为他那么积极地想要将陶艺琳绳之以法,是因为他心疼我,因为他见不得别人伤害我——原来,都是我在自作多情。
他只是想要救陶艺琳罢了。
“七月,其实也未必……就……”
我说你不用安慰我了,今天,我选择让你来接我,而不愿再与他见面,不就已经是很好理解的答案了么?
“送我回家吧,我有点累了。”
梁希哲拖住我的两口箱子,另一只手轻轻推了下我的腰,他问我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
“不用出去吃,我会让家里的女佣烧点菜。你上去跟我一起吃。”
“啊?这……这怎么好意思啊?”梁希哲红了脸。说初次去你家总该买点什么的。
“没那么多讲究,吃个便饭就是了。”
就这样,我带着梁希哲回了家。
我之前就已经见过三婶几次了,住院的时候她帮我准备三餐,有时是邵丘扬带去让护士给我,有时是她亲自来。
五十多的年纪,珠圆玉润的,长得有喜感,说话像崩豆子。
其实我挺喜欢她这个人的,但一想到她毕竟是邵丘扬的奶妈,总觉得这样子来照顾我,好像依然把我框在眼皮底下似的。
所以我之前就在想,等我出院回来,日常也能自己操持的时候,就把老太太还给那个不能自理的男人去!
一进门,就看到狮子座盘在客厅的沙发上,睬也不睬我。
唉,我刚把它接回来几天就差点人猫永相隔了,也难怪它认也不认识我了。我冲它叫两声,说你不是猫么?不是恶魔的使者么?能不能闻到我身上有死亡的味道?
狮子座用蓝汪汪的眼睛看我,喵,妈的智障。
“七月啊,这位先生是——”三嫂挺着个围裙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盘红烧鱼。
“是我朋友。”我简单地介绍着。让梁希哲帮我把东西送上楼,然后去洗手。
“啊,我都不知道你带朋友回来,该再多做几个菜的。”
“没关系,希哲跟我很熟了。他很好养不挑食,随便吃点就行。”我也不知道我这话里到底有多少赌气的成分,反正我已经默认了三嫂是邵丘扬的传话筒。
“唉,七月啊,那双筷子是二少爷专用的。他……他有洁癖的。”
梁希哲看了我一眼,我有点尴尬。但是故意挑着无所谓的神情说,没关系三婶,邵丘扬以后不会来了。
“可是……”
“这里是我家!不管房子谁买的。我才是户主!”我有点恼火了,也知道自己这样子冲人家阿姨发脾气是很不应该的,但就是心情烦躁。
梁希哲捅捅我,说要不换一双吧?
“你也跟我别扭啊……”我挖苦地看他一眼。
“我就不能有洁癖了么?”梁希哲觉得很委屈。
好吧,你们一个个的都委屈。我起身去厨房,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