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作为囚犯的自卑。
于是自从季宵焕来的这段时间,他和赵一鸣那一伙人就没有少闹过矛盾。
而季宵焕这个青瓜蛋子哪里比的上那些老油条能说会道,面对诬陷也懒得解释。
于是不管每次的冲突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每次都是季宵焕挨罚,每次都是季宵焕吃亏。
例如大晚上所有人都睡了,而季宵焕被罚拖地,需要将监狱里一栋楼的地全部拖完,否则不许睡觉。
例如夏天去给食堂搬菜,一个监狱里的菜都是他一个人搬,监狱里的人很多,那些菜又重又脏,但是季宵焕搬起来却没有多说过半句话。
可是这些严酷的惩罚没有磨平季宵焕半分的性格。
下一次赵一鸣那些人找他的事情时,他依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一点点的改变。
狱警都在后面说他年纪轻轻的,但绝对是个硬骨头。
在监狱这种大环境里,多少在监狱外面砍人杀人的狠人进来了,都能被磨的像个小羊羔一样。
季宵焕这样的绝对屈指可数。
而作为狱警而言,为了自己的工作好开展是不希望看见季宵焕这样的硬骨头的。
狱警有些头疼的望着季宵焕,喊了一声:“1915号!”
“到。”季宵焕应着。
“他们说是你先朝他们泼水的,这件事是否属实?!”狱警问道。
季宵焕沉默了一下,说“属实。”
其他的事情季宵焕也不多说,而狱警也不再多问了。
两个狱警互相看了一眼,就开始下达对季宵焕的惩罚:“1915号在值日期间不认真劳作,还打扰挑衅他人,引起纷乱,罚你去食堂盛饭洗碗一周。”
季宵焕没有说话。
“1915号,是否接受这个惩罚?”狱警再一次问道。
季宵焕说:“接受。”
狱警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就监督着他们继续打扫。
赵一鸣站起身,连看季宵焕一眼都没有看。
而他的跟班瘦子倒是一脸的幸灾乐祸都掩盖不住了。
他甚至顾不上狱警还站在旁边望着,得意洋洋的望着季宵焕。
狱警站在旁边都望在眼里,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狱警们虽然没有看见,但是一看见赵一鸣那群人他们都明白个八九不离十。
但是问题就是季宵焕这个人从来不申辩,也从来不解释。
这让狱警们就算是心里知道这件事情的起因不是因为季宵焕,但是也没办法去替他说什么。
季宵焕倒是对于惩罚这些事情并不在乎。
到了中午的时候,季宵焕先到了食堂去给囚犯们盛饭,
监狱里的伙食很一般,一个监狱大几百号人,只有一到两个荤菜。
于是每次的打饭时间就像是饿鬼抢食一样。
排队站在前面的人可以打到肉菜,到了后面的人别说是肉菜了,有时候连菜汁都没。
而季宵焕作为盛饭的人,等到他给全部的人都打完饭才能吃饭。
等到季宵焕吃饭的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吃的饭菜了。
他盛了一碗白米饭,又浇了一点剩下的菜汁在白米饭上,坐在了距离窗口很近的位置开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