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道是何人所劫?”
歪在男人的怀里,入眼一片明黄,龙纹绣工精巧,针脚整齐,五爪蟠龙栩栩如生,铃铛轻声问。
男人眸光微闪:“不知道。”
“想来劫走她的,应该只有凌澜一伙。”铃铛徐徐开口,抬眸望进男人的眼。
男人同样回望着她,许久,忽而唇角一勾:“你过来朕的龙吟宫,就为了说她?”
“那皇上还希望臣妾说谁?”铃铛长睫轻颤,嫣然一笑,不答反问道。
“难道贤妃跟朕之间,除了她,再无其他可谈?”
锦弦亦是笑着,眸色深深。
铃铛便不再言语,只望着他。
“难道分开这么多日,你就一点都不想朕?”
男人说着,大手就顺着铃铛的衣襟,滑进衣衫里面,大力揉捻。
铃铛微微急促了呼吸,柔媚笑道:“皇上心里几时有过臣妾?”
锦弦低低一笑,“怎么会?譬如此时此刻,朕的心里,就只有你!”
一边说,一边将铃铛从怀里拉起,自己也起身,踢翻了身后的龙椅。
将铃铛的身子扳过,让她背对着自己,伏趴在龙案边上。
大手便可以撕扯着她的衣袍。
声声破碎,突兀地响在静谧的龙吟宫里。
铃铛喘息地趴在桌边,抬眸望进八角宫灯里面的烛火……
相府,前厅
菜香袅绕,饭香四溢。
蔚景记得这是第一次一家人坐在一起用晚膳。
早膳好像用过两次,两次都不欢而散,一次是被锦溪陷害,弄了红殇;一次就是凌澜中了媚药,她弃他而去的第二日。
这一次依旧是四个人,只不过锦溪换成了康叔。
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下去,厅里就剩下他们四人。
康叔扭捏了半天,不肯落座。
一直到凌澜起身,直接将他按坐在椅子上:“这段日子,我们都不在府里,你又要对内,又要扮作我们对外,你辛苦了。”
康叔才不得不承接。
一桌的好菜,红红绿绿,凌澜夹了一块鱼给蔚景碗中,“多吃点鱼。”
蔚景正想说谢谢,他紧接着又补了一句:“听说吃鱼会让人变得聪明。”
于是,蔚景的那一句谢谢便生生卡在喉咙里。
“敢情是嫌我笨来着。”
“没有,”凌澜眉眼弯弯,同样夹起一片鱼放进鹜颜碗中,“女人笨一点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什么没有?你换一句,还不就是说我笨。”
于是,某个男人笑得愈发得意起来。
忽然,又笑容敛起,一本正经道:“其实,也不是太笨,太笨的人是绝对想不出,树叶、白水、侯石青的。”
蔚景气结,恨不得直接将手中的筷子扔过去:“你取笑我!”
“不是取笑,是佩服!真的,那绝对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譬如,要是鹜颜,就肯定不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