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光泽,侍卫执戈森立,甲胄在檐下灯笼昏黄的光晕里泛着冰冷的鳞光。王府内,空气粘稠凝重。 凌霄阁西暖阁内,药香袅袅,冲淡了几分室外的肃杀寒气。沈青崖端坐于灯下,一灯如豆,将她沐浴在昏黄暖光与无边暗影的交界。卸去了沉重的宫装,只着一件素白中衣,外松松罩了件月白云锦暗纹的薄衫。 白日里裹得严实的左手上药重新包扎过,雪白的细棉纱依旧醒目,只是那血色已由刺目的鲜红沉淀成了暗沉的褐,如同结痂的伤痕。可她的脸,却比这绷带更苍白,薄唇紧抿,不见一丝血色。 墨画正小心翼翼地将温好的药汁倒入一只薄胎白瓷小碗,浓郁苦涩的气息弥漫开来。她看着灯下主子单薄到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的身影,心口堵得发慌。 那场宫宴,自家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险些血染当场,又凭惊世棋局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