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容尺素有些无奈,“王爷这是做什么?靖宁这不是没事了么?”
云恒抬起容尺素的脸,轻抚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额头,这又把容尺素搂紧怀里,倒是弄得容尺素一脸的莫名其妙。
正疑惑,只听到云恒低低地说道:“是真的,这不是我的幻觉。素素,你真的醒了。”
容尺素有些哭笑不得。
云恒这也太夸张了。
容尺素虽然没问,但云恒还是告诉了容尺素:“秦嫱被皇上杖责三十大板,孩子没了,现在被打入了冷宫里。”
容尺素仲怔片刻,默了,没说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推我下水的。”好一会,容尺素低低地说了句。
“嗯。素素,你不要自责。没事的,这都是秦嫱罪有应得。若她不是存了想要害你的心,又怎会因此而丧命?”云恒以为容尺素是在自责,安抚着容尺素,低沉的声音落入她的耳里。
容尺素颔首:“嗯。”
云恒莞尔问容尺素:“你刚醒过来,肚子该也饿了吧?”双眸紧紧地凝视着她。
点头没说话。
云恒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先休息一下,我让厨房给你弄些吃的。”
睨着云恒离开的背影,容尺素的眸色深了深。
他不知,这一切,其实都是她设计的!
秦嫱该死!
“王妃。”兰溪从外面走了进来,关心的询问了容尺素一声。
嫁进王府不到两年的时间,她的身边,只剩下兰溪一个人了。
“嗯。”轻声应允。
兰溪道:“秦嫱死了……吊死在了冷宫里……”
“知道了。”没有多余的话,她低低应了句。
神情有些复杂。
想到了什么,兰溪说道:“王妃,阿七已经找到唐闵的行踪了,在桐城。相信不日便能把唐闵找回来。”虽然兰溪不知容尺素到底要找这个唐闵做什么,不过既然是容尺素吩咐的,她自也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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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无眠。
纵使脑袋疼沉的难受,静静地躺着她也睡不着。
云恒醒了几次,见她还睁着眼睛,便问她,“素素,怎么了,怎么还不睡?”
张了张口,随意敷衍了句:“许是白天睡多了,晚上没有睡意。”
云恒叹了叹,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
初春,这个季节已经不太冷了,可却也不热。
两人搂着,互相给予对方温暖,紧紧地贴着。
没忍住,云恒啃噬着她的颈脖,锁骨,尽情的吻着她。
却顾及她消瘦虚弱的身子,硬是强忍着没要了她。
她被他缠的紧,厮磨着许久,累了,才有了困意,睡在他怀里。
第二天,李天骄与赵行书听闻容尺素受伤一事,小两口便来探望容尺素。
相比于之前,两人的感情更要好了些。
中午两人刚走,慕白却是来了。
云恒虽然不想让慕白进来跟容尺素相处。
但,慕白却是美名其曰,以朋友之名来关心探望容尺素这个朋友,他总不能把慕白拦在外面不让慕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