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佛桑只能庆幸,还好找由头劝良媪搬去了稍远些的院落,不然他这样发癫,想不惊动良媪都难。
萧元度笑够便就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盯着她。
“热不热?”
裹这么严实,热是肯定有些的。
“不热。”姜佛桑嗅到了危险的气息,坚定头摇。
萧元度置若罔闻,直接上手。
不一会儿就将她扒拉了出来,薄衾也被他随手扔出了帐外。
“你、你怎么……”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含混道:“憋久了,你多担待。”
亏他有脸说这话!
“我担代不起。”倒抽一口气,“你以前,都是如何……”
后面的话变了调,也散了音。
忙碌中的萧元度抬起头,嘴唇贴上她耳廓亲了亲,大方把秘密分享了出去。
换来一声怒斥:“禽兽!”
实际有更难听的话,她觉得萧元度简直就像春日的野马、暗夜的贪狼,心心念念都是这事。本该是温存时刻,他也能拐到那上头去。
萧元度心道,正人君子留给扈七做去吧,他就爱做禽兽。
而后身体力行证明了他还能更禽兽。
第468章致命打击
废除劫夺婚之令在各郡县的大力推进下已接进尾声,抱怨仍有,但也仅止是抱怨,挺腰相抗者几乎不闻。
事出至今,既有惊也有险,取得而今成果属实不易。不过正如萧琥所言,政令之行如逆水行舟,进难退却易。能不能彻底落实还要从长远来看,这期间但凡出三两岔子,都可能酿出大祸,亦或一朝退回从前。
不消说,这个岔子可能也只可能出在萧元度身上。因为旁的皆可控,唯有他不可控。
萧琥腾出空来,到底还是把他叫去敲打了一番。
萧元度近来心情大好。虽不耐烦萧琥啰嗦,见他言语间也只是让自己注意分寸,万一落了别人的眼可别怪他大义灭亲——未提半句不许自己与姜女往来之事,愈发放了心。
不管萧琥是因为姜女通过了考验而打消了疑心,还是因着姜女所说的投鼠忌器,他愿意退一步,自己也愿意退一步。
这一步本就是要退的。
姜女不会愿意看到废除劫夺婚被破坏,更不会允许他来破坏。他付出那么多亦不想功亏一篑。
等就等,只要两人同心,多久都不在话下。
不过能快还是快点的好,似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他的底线也就是一两年。
“只要六娘安好无事,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