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现在一定觉得他们很饥-渴,医院里都像是连体婴一样,必须要躺在一起。
傅予执没继续闹她。
睡了这么久,早没了睡意。
许轻下楼买饭,和傅予执在一起吃过饭后,她才知道傅予执不是不闹她,而是等吃饱后,才有力气闹她。
吃饱后两人靠在一起看了个电影,时间来到傍晚十一点。
即使刚才睡过三个小时,许轻顾念着傅予执的身体,“你现在要多睡觉,电影什么时候都能看,可身体要是养不好的话,就真的会落下病根。”
傅予执调高了靠背,眸光幽深地望着她。
“睡了四天了,我想洗澡。”
两人不愧是心有灵犀,许轻很快想起了刚才护士小姐的嘱托。
他的伤口,不能沾水。
她轻挑了下眉。
傅予执的意思是,让她给他洗?
“你不脏,我每天都用海绵给你擦身。”
他虽昏迷,可许轻怕他难受,这段时间来一直为他擦身。
本来,这种事情是可以请护工来做的。
可许轻一想到别人看到傅予执的身体,总觉得别扭,反正擦身对于她来说,也不累,就自己做了。
傅予执抿唇笑了。
“既然这段时间你一直为我擦身,那帮我洗澡就没什么可害羞的了吧。”
看着理所当然的男人,许轻腹诽。
这哪里一样。
他昏迷的时候,可不会有任何感觉和反应。
在昏迷时擦身与在清醒时候给他洗澡,完全是两件事!
“我帮你洗上身,其余的,你自己洗。”
他不是要洗澡吗?反正受伤的是手臂,其余地方又没有受伤。
傅予执浅笑着点了下头。
“好。”
等许轻扶着他进了旁边的洗手间,帮他洗澡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
她被他拽进了浴缸里,衣服都浸湿了,紧贴在身体上。温热的水流淌在他们之间,许轻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
与还穿着衣服的她不同的是,傅予执上身衣服尽除,热烘烘的胸膛熨帖着她的掌心。
男人一双黑眸染着难以压抑的欲念,边笑边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