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临舟离开她的唇瓣,额头抵着她,手掌拢着她的腰,视线在黑暗中很近距离地跟她对视着。
他声音依旧平静,但带着微微的喘。
方幼宜大口呼吸,感觉到跟前紧贴着自己的皮肤,滚烫而绷紧,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的光线,能够看清他的轮廓和五官。
冷峻英挺的面庞上有细密的汗,他鼻梁贴着她的,视线正静静地凝视着她。
方幼宜有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目光,忍不住微侧着头,
“你别这样,”
“怎样?”
纪临舟握着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方幼宜被迫迎着他的视线。
陌生的、讨厌的、恐惧的、混乱的,
想要,贴近的。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闭上眼睛,鼻息间是完全属于纪临舟身上的气息。
她又要像上次那样完全的被他覆盖、弄脏。
步伐摇晃而凌乱,方幼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进浴室。
冷而空,她整个人被抱起,只有脚尖踮在潮湿的地板上,脖颈间是滚烫灼热的呼吸,小月复被从身后扣住,有不属于她的东西抵进缝隙间,来回着。
她听见自己很低的发出声音,在月土子被打到的时候,好像还没忍住哭了。
身体记忆苏醒的比大脑更快。
她记得被莫入时候的感觉,好像完全被钉到另一个人身上,呼吸、心跳和体液都不属于自己。
完完全全地被占据。
所以仅仅只是来回地磨擦就足以让她提前体验到濒临的潮湿。
像涨潮一般的吞没,浇透。
纪临舟扣着她月要月复的手很明显地停顿了下,捏着她脸颊的虎口将大拇指摁进她的口腔,模仿着动作,
“是不是太快了点?”
他声音很低而平静,呼吸喷洒在她耳侧。
但却杖达。
方幼宜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只有被他手掌覆盖着的小月复在断断续续的收紧稠动着,仿佛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要提前坏掉。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地板上被自己弄得更加潮湿,忍不住羞耻地想要并起月退,让他离开。
但却被更重的按住。
“没关系。”
低而沙哑的声音响起,铺天盖地的吻和呼吸一起落下来,方幼宜被从身后掌着脸跟他接吻。
像绵密而灼热的网一样,她被完全的笼住,覆盖。
耳道里全部都是喘息和接吻的声音,属于纪临舟的气息和不断的被灌进来,口腔被搅弄着,一寸寸的顶开,像被吃掉那样,她甚至能够很清晰地听见纪临舟喉结滚动的声音。
深而重的吻压下来,方幼宜被按倒在柔软的被褥里,舌头再度被勾起纠缠。
她感觉到紧绷着的压在自己皮肤上的肌肉和青筋,翘起地摁压在柔软的月土皮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停进她身体。
黏热的、晶莹的被带出,又被近乎恶劣地涂抹给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