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离开这个因素,他还会对自己身体迷恋地发狂吗?
那人终于舍得起床,是因为叶泽泷来了电话。
电话里说包扎好手上伤口的叶泽川,已经回了家。
提到感激江衍鹤的照顾,恭顺地在他离开之前,邀请他去做客。
他临走之前,礼汀睡得迷迷糊糊。
她听见他调试着系好领带,帮她理顺头发,倚在床边笑,声线低沉地说:“乖,等我回来。”
“我会的。”礼汀露出漆黑的眼睛,脸颊亲昵蹭了蹭他的手指。
这几天叶泽泷完全没闲着,把之后和江氏的企划书做了。
江衍鹤给他的市值评估的资料,他和人飞去国内,认真考量了一番。
宾主尽欢的时候,江衍鹤也不忘给出来给礼汀打电话。
礼汀怯弱地:“喂。”
他看着窗前的翠松,斜靠着栏杆,“还在睡吗,起床坐一下,睡久了会晕的,等我回来陪你吃点热的。”
礼汀小声地嗯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安静地听他这边的呼吸声:“想你,想一直听你的声音。”
江衍鹤一想到她在被窝里,细声细气讲电话的声音,眼神沉了沉,问她:“好听吗?回来抱着你,陪你讲。”
春夜晚来风急。
礼汀安静一会儿,对他说,“风声很大要好好照顾自己。”
叶泽川用土下座,认真跪下来和他道歉,为使用催情药的事情痛苦流涕。
江衍鹤站在松涛之中,衣角翻飞,端立在侧,视叶泽川为无物,垂眼没接受这道歉。
他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和叶泽泷谈生意。
他和碰过他女人的狗,一辈子都不想来往。
也不接受任何道歉,永远都不会,只有纯粹的冷漠和绝对的熟视无睹。
江衍鹤转过头和礼汀讲电话,轻柔地对她说,“有我在你身边,不会有人再伤害你一星半点,这种事再也不会出现在你身上。”
“嗯你不可以对别人那么凶了。”
“他居然想用下药来得到你,性质实在恶劣。生意场上,我都不想放过他们。”江衍鹤漫不经心地看着远处,“谁碰你一下,我会让他们死。”
下药
性质恶劣
电话那头,礼汀像是被烫了一下,沉默了很久,最后小声说,“我挂了。”
每一个字都在告别。
沉迷在热恋里的他,没有察觉到一点点。
他从来没想过,她会离开他半秒钟。
江衍手指懒散地敲了一下栏杆,说,“别挂。”
“还有什么事吗?”礼汀细声问。
江衍鹤刚想说什么,就被身后的叶泽泷打断了:“小鹤,过来试一下这把断霞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