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背自己走路,要他给他自己浴,要他读书给自己听……
“秦越,你会不见吗?”
男人只是认真地一点点擦着小皇子的头发,又是冬日,小皇子身体虚弱,洗了头发后得立马弄干。
“不会。”
他似乎从来都不称自己为奴才,话也很少,只说那么几个字。
“你手上的疤哪来的?”
“战场。”
“你还上过战场?”
“是。”
“这伤谁给你处理的?”
“之前的主子。”
小皇子突然生气了,把木梳一丢,“出去,我不要你梳了。”
秦越沉默着,却并没有离开,仿佛不怕死。
他只是认真地把小皇子的头发弄干后,给他整理好床褥后,才转身离开。
小皇子很生气,“站住。”
秦越便停在原地。
“转过身来。”
小皇子比他矮,走到自己面前,就算气势汹汹,好像也只是一只纸老虎。
一摸就软塌了。
娇纵的少年把枕头丢到了他怀里,“陪我过夜。”
当晚,晏元白在榻上睡着,秦越坐在地上,数了一夜的烛花。
烛火跳跃,燃烧了他的眼。
一如,他们之间的缘。
在这被黑暗湮没的夜中,消失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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