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一扯,整个人仰倒在了床上。
男人高大的身形覆下来,亲吻瞬间落在她的脖子上,气息灼热。
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皮肤又薄又嫩,甚至都能感受到嘴唇干燥的触感。
“唔”
牧听语敏感地缩了一下,没忍住眯起眼,下意识阻止道:“等等、等”
刑泽像是听不到她的话,一边亲着她,一边干脆利落地一伸手,撩起了她的裙子。
直到这时,她才有了危机感,撑起手臂想往后躲,但被牢牢捉住了大腿。
刑泽垂着眼,面无表情地把手伸了进去。
“别、别!我的”她惊叫了一声,连忙伸手去挡,可还是没来得及。
他的动作强势无比,不容抗拒,轻松地抬起她的身子,把那块小布料的边缘抓在手里,一把扯了下来。
“”
那块布料很快被他抓在了手里,白色的蕾丝边与他的手指纠缠在一块,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意味。
牧听语羞得满脸通红,有些悲愤地踹他:“你讲不讲道理,怎么上来就”
刑泽俯视着她,粗糙的指腹继续毫不留情地碾过她的肌肤,声音淡淡:“你的事情解决完了,不该轮到我算账?”
“唔”
牧听语往后仰起了脑袋,紧紧咬住了嘴唇,颤抖着说:“等下我、我想先卸个妆”
刑泽俯下身,把她试图想并拢的腿掰开,冷声道:“——你想什么都没用。”
第69章擅自“你这里,不是很欢迎我吗?”……
牧听语离开石塘村的那天,坐在摇摇晃晃的大巴车上看向窗外的天空。
天气很好,阳光热烈,天空像她来的那天一样湛蓝。她什么也不敢想,只是把脑袋放空,看着田埂和矮屋逐渐远离她的视线,黄泥地和石子路变成了平整的水泥地和柏油马路,高楼映入眼帘,最后看到了“海城机场”这四个字。
她不敢去想身后的一切,尤其是被她抛下的那个人。
可回到杭城之后,她却不分昼夜地开始想。像是一切尘埃都已经落地,即使再怎么伤心难过或是焦急不安,都是她自己的事。她曾想过,万一有一天能和他相遇或是重逢,会是什么样一个场景。
他可能会厌恶她,漠视她,或是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唯独不会像现在这样,伏在她身上,掐着她的腰,把她抵在床头。
她脸上的妆应该是花完了,被眼泪融掉大半,睫毛膏有没有晕掉也不知道,她根本没空照镜子,眼前也全部被泪水糊住。
临走前蒋初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持妆面完整,不能乱碰,不能揉眼睛,不然会很丢人
下一秒,她的意识就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声音低哑:“不许走神。”
气流拂过耳朵的绒毛,她猛地一个激灵,又被他的动作压迫地仰起脑袋,受不住地哭了一声。
室内昏暗,床头的灯也早在不断的央求声下被关掉了。
洁白的床单一片凌乱,褶皱堆叠,像是被人拉扯抓挠过,看上去像是被搅浑的水面。
有一弯莹白的小月亮高高地悬在水面上,尾端时不时低下来碰碰水波,再扬起,颤巍巍地滴出不少晶莹的蜜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