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泽看着她的模样,喉结不明显地滚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声音低低的:“知道他为什么碍事吗?”
牧听语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不知道。”
刑泽问:“喝了多少?”
“半碗白酒,半碗。”牧听语伸出两只手,比成一个碗口大小的圆,“就这么大。”
刑泽绷着嘴角,凉凉道:“酒量这么差还学人喝酒?好喝么?”
“不好喝。”牧听语重新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特别特别不好喝,肯定还是桂花酒好喝。”
还想着桂花酒呢。
刑泽扣住她的手腕,从她手里解救出自己的衣服:“能走路吗?”
“有点晕。”牧听语歪着脑袋看他,眼睛亮晶晶的。
刑泽眯起眼睛,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脑门,问:“要我背?”
牧听语被戳得踉跄了一下,却还是笑眯眯的:“不要,我自己能走。”
刑泽:“”
“你能走个鬼。”他拉住她的手搭在肩膀上,转过身蹲下,“上来。”
牧听语垂眼看着刑泽那宽厚的、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的脊背,小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喔。”
刑泽:“啧。”
她顿时小小欢呼一声,用手钩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趴上他的背,还试图往上蹭了一下。
女孩的气息在一瞬间逼近,刑泽浑身一僵,感觉到她柔软的身躯紧紧地贴上自己的背,甚至还不安分地动了动。
他喉咙一紧,语气里罕见地带了点恼意:“好好趴着,别乱动!”
牧听语不动了,乖乖应道:“好的。”
刑泽勾住她的膝弯,站了起来。
牧听语感觉自己在升空,这令她格外兴奋,双手撑住刑泽的肩膀,两条腿晃了晃,还想更加往上。
刑泽刚想出声警告,却见她举起一只手臂,像傲然众人、睥睨天下的女王,冷艳高贵道:“起驾。”
“”
牧听语喝醉了之后格外不安分,刑泽走得很稳,她却话很多。
“晃!”
“走得太慢了!”
“我的鞋子是不是要被你甩掉了”
刑泽懒得搭理她,故意不说话。
牧听语自顾自说了会儿话,安静了下来。
她的手搭在刑泽肩上,感受着底下传递而来的阵阵热量,轻轻晃了晃脑袋。
不行,头好像越来越沉了
她的脖子好酸要支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