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印象中,就是沈轻歌惊讶的瞪着眼睛,伸手接住了他的身体,总算是成功的防止了他一头磕在地上。
耳边动物的嚎叫声越的凄厉,混杂着粗重的喘息……还有金属落在地上时那清脆的回响。
腹部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好像被捅了一刀,身体中的力量随着血液从伤口中迅的消逝。
我这是要死了吗?
他迷迷糊糊的想道。
不,不是我要死了,是让我看到这些的那家伙快要死了。
这位兄弟。我知道你快要死了,所以就别让我在这听广播了,放我回去行吗?回去了我好来找你啊!
他听着耳边的声音由嚎叫变为呜咽,最后只剩下微弱喘息,感觉自己有点绝望。
渐渐地,周围彻底的安静了下来,那小动物濒死的呜咽声也彻底的消失了。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沈轻歌还保持着刚刚扶着他脑袋的动作,凑近了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
他们俩对视了一会,沈轻歌忽然松开了手。
夏北风的脑袋终于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你可真够狠的,松手都不记得提前说一声。”夏北风摸着自己的后脑,小声的抱怨道。
沈轻歌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站了起来。
“我昏过去多久?”夏北风也扶着墙,缓缓地站了起来:“有一分钟没有?”
“三十秒都不到。”沈轻歌冷漠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要死了,正想抱着你的尸体表演一下哭戏,你就醒了。”
她伸出抢,在他身侧的壁画上点了两下。
“你这度简直太让我失望了!”
“没能给你挥演技的机会真是抱歉了啊。”夏北风十分真诚的低下头,向她道了个歉。接着便转头对宁峰几人说道:“,宁哥,我没事了,刚刚可能是低血糖晕了一下,让大伙担心了。”
“低血糖?”宁峰惊讶的说道:“说真的,你觉得我应该相信你这句话吗?”
“你最好还是信一下。”沈轻歌在一边轻飘飘的说道:“一定要刨根问底的话说不定会问出什么鬼东西出来。”
宁峰:“……”
到了现在,他才忽然对这“兄妹”两人的恶劣性格有了点初步的了解。
“行了。”夏北风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脑袋:“缓过神来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确定了他确实没什么问题之后,便又开始了向前行进的脚步。
夏北风数着身边的壁画。直到看到在自己记忆中已经是第三次见的那幅画时,才按照沈轻歌的说法,抬头看了一眼头顶。
在手电光的照耀下,原本应该密不透风的拱顶上,居然有一小撮绿色植物在努力地活着。
嫩绿色的植物叶子从墙缝里钻了出来,纤瘦脆弱却又顽强的生长着。
他回头看了一眼沈轻歌,无声的问道:“是这吗?”
沈轻歌点点头。
就在这时,那绿叶的上方,一大块石砖中,居然毫无预兆的掉下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啪嗒”一声掉在了夏北风的脚边,看上去应该是软的,还毛绒绒的,却散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