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直言不讳地问一句——刘军前些天,还是我们战略合作的重点对象,甚至在上个月的内部例会上,还通过了对其金矿提炼体系的‘特别通道审批’。”
“每月他稳定提供实物黄金三十到五十吨,极大缓解了外汇兑付和金融安全压力。”
“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变成了需要‘战略定点清除’的敌对目标?”
其他几位也纷纷露出沉吟之色。
周文泽紧接着说道:“我也必须确认一下立场——我们的情报系统,到底在什么时间节点掌握到刘军变质的?有没有可能,是下面的人汇报过于主观、夸大?”
韩书元冷静地插入一句:“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证明他开始威胁到我们的权力呢?”
他顿了顿,目光锐利:“老沈,我想听你亲口说明——你为什么这么快做出‘敌对目标’的定义?这是不是太快、太重了?”
这句话虽没有刻意咄咄逼人,但会议室的空气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
沈天策缓缓抬起头,眼神犹如深潭夜鸦。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左手食指在桌面轻敲三下,节奏沉稳。
“你们说得对。”
他的声音低沉平稳,仿佛铁板上划过冰刃。
?微?[}趣小说£>>更?;±新最¤1£快¥?
“刘军,确实是我们的战略合作对象。
过去几个月,他持续为央行注入
的实物黄金,还承诺以后每个月继续提供50~100吨的黄金,是这个时代里极其罕见的‘民间资产支柱’。”
“他表面上也确实从不插手政治,甚至一度婉拒高层授予的‘特别顾问’职务。”
他顿了顿,忽然语气一沉:
“可问题就在这里——你们以为他低调,是谦逊?是明智?不,他在布棋。”
“他从未真正接受我们的制度安排。
他只是,在选择自己的时机。”
会议室静得针落可闻。
江广文眉头紧皱:“你是说,他有……异心?”
“我不说‘异心’。”
沈天策冷冷道,“太低级。
但我要说——他要自己‘成王’。”
“他已经不满足于掌控财富。
他在收人心,聚资源,建体系。”
他指了指面前那一摞资料:
“你们看到的,是他为我们提供黄金,但你们看不到的,是他在南方组建了一个秘密组织——龙血酒会。”
“借助所谓的‘异能血酒’,他开始聚集金融巨擘、地方权贵、武装核心……他们饮酒为誓,效忠他一个人。”
周文泽惊道:“他要自己称王?”
韩书元眼神微凝:“有没有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