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看着,心里难受得有种窒息感,心脏痛得绞成一团,他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赫尔辛斯一抬头,看到他的雄主正红着眼眶,满眼心疼地看着他,泪水从下颌滴落在衣襟上。
他吓了一跳,连忙小心地擦掉要落不落的泪珠,“您……怎么哭了……”
他用指腹一点一点沾走泪水,索涅埋头扑进他怀里。
“我心里难受……赫尔辛斯,我怎么才能救你……”雄虫哭得一颤一颤。
赫尔辛斯从来没见索涅哭过,他不知所?措,但心腔塌陷得柔软一片。
门外的军雌犹疑地探头进来,赫尔辛斯连忙伸手挡住雄虫的后颈。军雌神情一顿,面带复杂地离开?。
在监狱里也要搞吗?
索涅哭了一会儿就回过神,不好意思地埋在雌虫怀里,精神丝悄悄地靠近虫蛋。
“……赫尔辛斯,我想陪着你。”他闷声说?。
赫尔辛斯声音温柔低沉:“等重审结束,我也会一直陪着您。”
“哼,”索涅不信,“等你恢复身份,不知道得有多忙。”
“还有三十分钟。”军雌探头提醒。
索涅不敢闲聊了,让雌虫专心吃饭。监牢一天只提供一支营养液,但索涅觉得雌虫吃不饱。
时间过得那?么快,索涅被三只军雌盯着,室内还响起?警报声,他只得在雌虫唇上吻了一下,出来看着房门紧紧关闭。
索涅在门外待了一会儿,缓缓地走出幽深的走廊。
右手边一间显眼的管理处,他看了一会儿,突然走过去敲了敲窗户。
穿着军装的雌虫走过来,见是?一只雄虫立刻打开?门,“阁下您好!”
“你好,”索涅坐在椅子上,“我有点事想咨询。”
“您请说?。”军雌受宠若惊,哪有雄虫会来咨询他啊!
“我可以?陪我的雌虫一起待在牢房吗?”
“……”
军雌忍不住掏了掏耳朵。
“他怀了一枚等级很高的蛋,每天的探望时间根本不够,”索涅解释着,“我可以?交住宿费。”
“不不不!”军雌下意识拒绝,颇有点瞠目结舌,“您的意思是?,您也想坐牢?”
索涅:“……不是?坐牢,是?陪他一起?住在这里,我还有一些事需要做,所?以?得经常出去。”
军雌听懂了,但大为?震惊。
他为?难地看着索涅:“以?前从没有这样的先例……他怀的是?雄蛋?”
“雌蛋。”索涅说?。
军雌沉默了一会儿,“……请您写一份申请,我为?您向上级报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