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原始森林的树木也行。”
徐铭把陈栖乐抱到腿上,又觉得过于亲近,怕陈栖乐不适应,因此又把陈栖乐放回榻榻米上。陈栖乐又很黏糊地靠过来,坐在徐铭的大腿上,还很抱怨地说:“徐铭,你用东西顶我。”
徐铭没讲话,低着头,开始看书做作业。尽管如此,从眼睛进入脑子里的知识,仍旧从耳朵跑出去了。他叹了口气,把陈栖乐又抱得紧了一点。
晚上睡觉时,他们也躺在一张床上,徐铭跟陈栖乐说一些自己藏在心窝子里的话:“你读大学后,我在镇上无所事事,每天帮我妈的忙。那时候遇到一些特殊情况,我没能复读。当时恰好蓝天福利院成立,我就经常过去做义工。那几棵荔枝树,都是我种的。”
陈栖乐趴着,在黑暗中去看徐铭:“我大一跟你打电话,你不回我。你还让我不要跟你打电话了,你不喜欢跟我聊天。”
“我也是要面子的,我羡慕你的生活,多么希望我过成你那样,读大学,毕业就有好工作。你每天跟我说你的大学生活,我听着就觉得难受。”徐铭说。
“我没想在你面前炫耀的意思。我觉得大学生活很无聊。”
“我知道。”徐铭把陈栖乐抱到自己身上,在黑暗中,他伸手撩起陈栖乐的睡衣,手掌贴在陈栖乐的腰上,没有继续进行下去。
“徐铭,你又顶着我了。”陈栖乐说。他很自然地岔开腿,撩起自己的衣服,希望徐铭可以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情,然而徐铭并没有如他所愿,而是很珍惜地抱紧他,帮他把腿阖上,把衣服放下来。
徐铭让陈栖乐不要动:“我缓一会儿,你别动来动去。”
陈栖乐就真的听话,没有再动来动去了。徐铭觉得心里烧得慌,没坚持几分钟,就把陈栖乐抱下去,他自己下床跑去浴室了。
浴室做了干湿分离。徐铭在里面淋了会儿冷水澡,回到房间后,他看见陈栖乐在他床上做某种活塞运动。
还好下面垫了纸巾。
陈栖乐永远是那副坦诚大方的模样:“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好了。我马上收拾。”
陈栖乐还没弄出来,他窘迫地收好纸巾,立马下床。徐铭走过去,手掌贴在陈栖乐的耳朵上,声音沙哑:“需要我帮忙吗?”
“啊——”
“啊什么啊?到底要不要?”
陈栖乐诚实地点点头。徐铭洗干净了手,往手上抹了一点润滑油,帮陈栖乐弄。陈栖乐舒服得连腰都弓起来了。
徐铭没有忍住,弯腰帮陈栖乐含了一会儿。陈栖乐叫出了声音,他怕被谈芳听见,又很快地闭嘴了。
徐铭笑了一阵儿,被陈栖乐踢着肩膀推开,他又不厌烦地靠近,帮陈栖乐很快用手弄了出来。
关灯后,他们两个抱着睡的,也没嫌热。屋子里空调开着,两个人抱得又紧,还盖着空调被。
这一次愉快的经历,让徐铭感受到原来幸福是可以从一个人传递到另一个人身上。可能因为太惧怕幸福会像幻影一样消失掉,徐铭不敢把果实完全吃掉。
他是会把蛋糕上的草莓留到最后吃的人,最幸福、最想要的东西,应该留在最合适的时机。
晚上做梦的徐铭,把陈栖乐揉进了自己梦里,梦里的他看见陈栖乐在自己的怀里哭,嘴里是一些白色的特别黏稠的东西,眼睛很红,像被捣烂的草莓。
捣草莓的过程似乎过于艰难,陈栖乐又哭了。
徐铭乐此不疲,把捣好的草莓汁喂给陈栖乐喝,陈栖乐喊他哥哥,求他不要再做捣草莓的运动。
徐铭花了不到半秒钟的时间思考,然后毫不留情地拒绝掉了。
梦里的徐铭,吃到了蛋糕上最美味的草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