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是给女人用的。
侍卫队长忙收敛心神,不敢再往下想。
后山的小路蜿蜒崎岖,树影森森。
陆渊已想好了,待抓回那只胆敢逃跑的雀鸟,定要用金链将她锁在笼子里。
让她懂得。
她的天,只能有他。
也必须,唯有他。
前方,徐明正焦灼地立在岔路口,一见陆渊,几乎是踉跄着扑过来。
“属下已命人封住所有下山路径,只是……”徐明声音发紧,额上全是冷汗。
他话未说完,陆渊已越过他,目光如刀锋,刮过周遭每一寸草木。
“人呢?”
“属下无能。夫人她……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各处都,都未见踪迹。”
空气骤然凝固,连风都静止了。
陆渊周身那股被压抑的风暴瞬间炸开,戾气如有实质,绞得周遭温度都骤降几分。
他缓缓侧首,看向徐明,那眼神竟让徐明觉得,自己已是个死人。
“凭空消失?这后山,难道有鬼不成?”
话音未落,他眼神猛地一凛,倏地转向左侧那片茂密的灌木。
那里,一截青色布料在浓绿中若隐若现。
是她身上穿的那件。
陆渊快步走过去。
徐明与侍卫们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见自家相爷已如疾风般掠过,袖袍一拂,带着千钧之力。
然而,下一瞬,所有人都愣住了。
陆渊的手僵在半空。
那不是什么衣角,只是一段挂在荆棘上的布条。
希望燃起又瞬间熄灭了。
陆渊盯着那布条,胸腔剧烈起伏了一下。
那里面翻涌的已不仅仅是怒气,更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慌。
就在这时。
“相爷。”
另一名侍卫自右后方的小径疾奔而来,声音急切。
“这边,这边有人摔下悬坡的痕迹。”
陆渊猛地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