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学期的实践课我继续跟着你?”
听到这句话,提纳里抬起了头,脸色不渝,这小子真是厚脸皮的连吃带拿。
提纳里捋了捋头顶少了一块绒毛的耳朵,摆正姿态开始和他说实践的情况。
他们实践要求很简单,只要是对口专业的工作都可以,巡林官很显然是热门职业之一。
提纳里也没什么意外,有些导师甚至会帮忙把带的学生塞进已经毕业的学生手里实习,就连提纳里当初的实践工作都是导师推荐的。
他早就为这个认识许久还跟着他一起巡过林的学弟留了个实践位置。
知晌听完提纳里的话后泪眼汪汪,他这个学长实在是太温柔了。
为了表示亲近,他麻利的把桌子上的药配好后包起来后才回家。
钟离回家后就闻到,香喷喷出去的人,回来后身上满是草药味。
“这是一头扎进哪个草堆里了?”
钟离抬起手将知晌头顶上扎着的叶子捻了下来,又拍了拍他不知在哪里蹭了灰的衣摆。
并从他身上捏起了一根墨绿色的绒毛。
看来是去摸小动物了,钟离松开手,那根毛掉落在了地上。
可什么动物的毛是墨绿色的呢?
普通猫狗可从来没有绿色的毛,鸟儿倒是有这个颜色的羽毛,但羽毛的样子却是不同的。而他所知道的这个颜色的生物……好像只有须弥的那位提纳里先生了。
“去化成郭了一趟。”
知晌话和钟离的想法不期而遇。
那么问题来了,他们是干了什么,才能将那位提纳里先生身上的毛发蹭到知晌胸口的?
钟离满脸明了的点了点头。
“哦,原来是一头扎进了狐狸尾巴里。”
大惊失色的知晌:……他怎么知道的?!
一根毛就能认出人来,他以为他是隔壁琴酒吗?
钟离只是看一眼知晌的表情,就看出他满脸的“怎么看出来的”。
真是想要干坏事都干不成功,钟离怜爱的摸了摸知晌的脑袋。
但还是要让他注意,有人性的毛茸茸不能摸,要保持距离。钟离这样想着并再次当上了老师。
又过了两个星期,建国才乘着船返回了璃月。
他回来时,知晌等人都坐在往生堂门口晒太阳。就连香菱都坐在一旁和暂时没有业务的胡桃聊着天。
“我差点就被冲进海里呜呜呜呜……”
“是吧!咔吧咔吧!”
“我当时都吓傻了!”
“我可怜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你受苦了!咔吧咔吧!”
“我舌头都快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