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恩哼了哼。“请搞清楚,只有我才挑逗得了他,别的女人没那种本事!”
黄佳慧瞄一眼于修凡,后者正在猛灌芹菜汁——至少那是冰凉的,看看能不能快一点浇熄他的热情。
“你也别太过分了,听说男人常这样很不健康的!”
“好嘛,那下次到饭店开房间好了!”方静恩“从善如流”的接受劝告。
于修凡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呛到了。
“不好?”方静恩无辜的眨了一下眼。“那我家?”
于修凡猛然跳起来,拔腿逃之夭夭。
“他害羞。”方静恩替他解释。
“是害怕吧?”黄佳慧失声爆笑。“他被你吓跑了!”
方静恩耸耸肩,两眼仍跟着于修凡,见他先到男性化妆室一会儿后,出来便直接到高夫人那儿坐台。
“小慧。”
“嗯?”
“我听到修和高秉岳讲手机,高秉岳真的又向他要钱了。”
“不意外。”黄佳慧头也不抬地说。
“你怎么跟高秉岳说的?”方静恩问,一边吃蛋糕,那是于修凡拿来给她的。
“我说医生以为你好了,谁知在你准备回台湾前夕,病情又发作了,只好留在那里继续治疗。结果他又问我,为什么你都不写信给他了?我说你也没写给我呀,大概是病况很严重,连写信都没办法了吧!”
“他信了?”
黄佳慧拾起头来,装了一下鬼脸。“不知道。”
方静恩思索片刻。
“长春路小义大利,他们约在那里见面。”
“什么时候?”
“后天中午。”
“去看看?”
“嘿嘿,我就是这么想的。”
非去看看高秉岳到底想搞什么鬼不可!
对阿兵哥而言,在台湾本土服役的确比较方便又舒适,但在金门外岛服役也不是没有好处,在台湾一个星期放两天假,包括来回时间,但在金门外岛的话,一个月放八天假,不包括来回时间。
很多人都会觉得放长假比短短两天假好,高秉岳就这么认为。
“他会来吗?”高秉玲问。
“会,他那种人很死板,答应了绝不会爽约。”高秉岳信心十足地回道。
“但他现在应该不太一样了,男公关的生活方式和一般人不同,就算他再不愿意,还是不得不跟着改变吧?”
“我不认为他能有多大的改变,至少他说话的口气并没有改变。”
正午十二点整,高氏兄妹就一起来到长春路的小义大利,一家装潢融合美义风格,整体气氛华丽精致的餐厅,挑高的天花板、水晶吊灯、长型吧台,高板椅背隔开桌位,使每一桌位都拥有较私密的空间,适宜用餐,喝两杯闲嗑牙也不错。
他们坐在吸烟区,当兵后,很少人不抽烟的。
“但你不是说他是头牌公关吗?”
“听说的,谁知道是真是假。”
“就我的印象来说,不太可能,”高秉玲喝一口红茶。“要改造那个老士,重新投胎还有希望一点。”
“我也这么想。”高秉岳无聊的闲看墙上的风景图片和义大利人像画作。
“大哥,你现在究竟打算如何?”
高秉岳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