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被以为发生了什么。
以为他被侵犯了。
胆大包天的奴隶气息都是平稳的,他宛如钢铁般的站在那里,浑身都是强大的力量。
能够瞬间制服娇滴滴的贵族。
这个样子出去,一定会被侍卫用异样的眼光看待。
以为他只是在肮脏的地牢里,在无人的回廊中就与身为奴隶的男宠快活起来。
名声会更差。
白夏盯着比伦的眼睛,确定他还在自己的控制之内,这才伸手抓住他的头发。
比伦因为和白夏贴得非常近,他长长的银发零碎的铺开,像海怪触手一样的的把白夏包裹。
白夏抓起来特别狠,就像要将他头皮掀开般的狠狠抓住。
他压低声音。
“——你大胆!”
他在昏暗的光里,身上是男人笼罩而下的影子,仿佛被藏在影子里好好疼爱般的。
他的眼睛里是怒火。
但是才是哭过,美丽的脸颊上泪水还未干透,瞪人的时候没有任何威慑力,像是晶莹剔透的宝物,比伦还用手帮他轻轻擦了擦眼泪。
然后握着白夏的手,垂眸亲吻,“请您惩罚我,我心甘情愿。”
但他直觉白夏不会杀死他。
因为他有用。
“你以为我不敢吗!?”
生气的说着,却也是压低声音。
两条回廊上都有侍卫,如果大声了,会被听到。
说不定会引起人来看。
当然,他可以杀了比伦。
他的心肠硬极了,奴隶的是贵族的附庸,是贵族的财产,杀了奴隶和打碎一个花盆无异。
但是现在,比伦好像有点作用了。
他除了排解寂寞,好像还可以做武器。
很锋利的武器。
比伦并不聪明,他甚至有些愚钝,但是他的直觉分外准确,这是强大野兽的天性。
他捧着白夏的手,充满爱意的亲吻,“我很有用,可以帮你做任何事。”他看着白夏的眼睛,“你只要爱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太直白了,让白夏也怔愣了一下。
他的眼睛里的爱意直白得令人寒毛直竖,仿佛只是被看着,已经受到了侵犯。
这是白夏第一次感受到比伦如此浓烈的爱意。
他之前太乖了,也非常温顺,每次都是非常顺从,任何违背白夏的、忤逆的动作、眼神都是没有的。
他第一次这样。
仿佛有了什么底气。
白夏的眼泪被擦得干干净净,哽咽声也止住了,他没有追究比伦刚刚以下犯上的举动,而是又恢复了贵族惯来的气魄。
“出去我要好好罚你,没有一个奴隶敢把贵族弄得如此狼狈,我现在该怎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