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辰朝文官为重,瞅瞅这一张嘴,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个中高手啊!
此时他都已经被说动,更别说远在天边的今上和玉公。
他们又怎么不蒙在鼓里呢!
“若换作平时我定然要先把裴彻抓回来重罚,但现在大敌当前,这些流寇不得不除!
我现在就去信父亲与今上让他们迅速派重兵来支援!”
庞无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拱手听候差遣。
……
玉澄的陈情书与求救信发出没多久,天就彻底亮了。
不过昨天夜里还斗志昂扬的队伍此时有些颓靡。
除了玉澄和云昭外,逃出来的18人多少都有些负伤,就连庞无忧肩膀也有一支断箭。
方才急着开会庞无忧并没管它,直至玉澄放人,庞无忧这才召了随行的医者来处理伤口。
此时庞无忧正在研究着断箭,而后默默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候,一匹快马由远而近。
众人警觉地看向快马来处,走近才发现是昨夜离开大帐的裴彻。
士兵当即将他拦住,还有人立刻去通知玉澄。
好不容易才歇下的玉澄也顾不得疲惫,披着衣服就出来了。
他满脸严肃地瞪着裴彻。
“你还有脸回来!”
裴彻挑眉:“我为何不能回来?”
“怎么,难道是大统领吃了败仗太难看,不想让我看到?”
“你临阵脱逃,该当何罪!”
“来人,将他拿下!”
玉澄一声令下,部曲们只是动了一下又不动了。
事实上不是他们不想动,而是不好动啊!
说白了,两人都是玉公的公子。
他们能动谁?
“玉澄,在你意气风发剿匪时,可记得你最终目的是什么?”
“究竟谁忘了,昨夜我为救母亲浴血奋战的时候,你在哪里!我被流寇压制需要援军的时候,你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