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超级多!
光他知道的就有研二、景光还有不愿意承认的降谷零。
但阵平一本正经地摇摇头:“应该没有了。”
黑泽飞快地勾唇笑了下:“那你现在飞奔回去,晚训开始前还有时间换条裤子。”
*
在走廊里疾驰,心脏几乎从喉咙里跳出时,阵平心想—
原来黑泽对他和景光一样纵容。
连“没有更多人喜欢你”这种明显的谎言都不去拆穿。
但一视同仁的偏爱还是偏爱吗?
可恶!
不远处,诸伏景光从拐角走出,目送阵平的背影,慢慢抿紧了唇。
*
晚训结束,黑泽如约出现在道场,身上还穿着天空蓝的衬衫和长裤。
景光回头看他一眼:“不换吗?”
“没必要。”
黑泽脱鞋入场,错过了景光一瞬间紧攥的拳。
等抬起头,对方已经恢复如常:“那就开始吧,请多指教。”
*
景光不知怎么搞的,和下午擒拿课上判若两人。
他出招又狠又准,简直把对面的黑泽当成要噬其血肉的仇敌。
终于他找准时机把对方按倒在地,还拿出扎带代替手铐捆住手,轻易不能挣脱。
黑泽配合地由他弄了会儿说:“你的擒拿术过关了,放开我。”
景光置若罔闻,站在黑泽身后放肆地盯着。
从他的角度能看见对方把长发扎成马尾后露出的一截脖颈,又白又长,像天鹅。
但天鹅的脖子很脆弱,仿佛一掐就能断。不知道黑泽教官的怎么样。
“你没听见我说话吗?”
黑泽语气低沉。
景光这才动了,方向不是黑泽被束缚的手而是腿。
他边撩起对方碍事的长裤边说:“我知道教官不愿意换训练裤的原因,是怕遮不住—”
说话间,黑泽的小腿映入眼帘。
一面光洁如初,一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粉色花瓣。
从密集程度,不难想象做这种事的人是多么疯狂。
强烈的对比让景光头晕目眩,他用力捏住手里单薄的布料,指甲都狠狠掐进掌心。
“是阵平,对吧。教官和学生做出这种事是被允许的吗?”
明明处于劣势,黑泽却不紧不慢弯腰笑了:
“这都要怪你啊,景光同学。要不是你来找我加训,松田君是不会发疯的。”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