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魁摇摇头:“汪。”
不知道,它也没结过婚呐。
已经是晚上了,徐将还没回来,明城有些按耐不住了:“可……可我想数红包了……”
阿魁小声劝着:“……汪,汪汪汪汪。”
妈,你忍忍吧。
徐将应付完客人,连口酒都没喝就溜回来了,明城管得严,不让他喝酒,他全换成水了,“老婆,老婆,我回来啦~”
明城听着外面穿进来的闹腾声,赶忙起身过去,“这才几点,不是还没散呢嘛。”
徐将直接扑倒新娘子,刚才掀盖头的时候已经忍不住了:“让他们自己闹吧,我来替新娘子更衣。”
还没脱嫁衣的明城,兴奋地推开自家男人,转身冲着满床的红包去了:“那我能拆红包了吧!”
徐将这个郁闷啊,帮只顾着数红包的明城脱掉红嫁鞋,坐到床上教育媳妇儿。
“拆什么红包拆红包,今天可是咱俩的新婚之夜,今天咱俩洞房。”
“咱俩的新婚之夜早被你用了,还洞房呢~”煞风景的明城,坐在床上拆了个最厚的红包。
徐将厚着脸皮贴上去,把脑袋钻到媳妇儿怀里:“话不能这么说,媳妇儿~~~”
明城忽然一脸严肃,伸出小手,批评教育道:“爸妈给你的改口费红包呢,交出来,怎么这么不自觉。”
徐将从心口处喜服里掏出俩红包递了过去:“别冤枉人啊,我打算洞完房再交公的。”
明城一个眼神过去:“洞完房?什么时候能洞完?你不会是不想交公了吧!嗯?”
徐将把人压在身下:“还是你了解我,有你在,天天入洞房,夜夜当新郎。”
明城身子往旁边滚了滚,成功逃脱自家男人的钳制,趴在床上拆红包,“坐轿子坐得还麻着呢,让我拆完红包先。”
“还麻着呢?我给你揉揉……”徐将有办法治自家贪财媳妇儿,揉着揉着眼睛不着痕迹地瞄向自家媳妇儿的嫁衣。
明城憋着笑,也不制止,就这么让徐将慢慢研究喜服。
徐将装模作样地给自家媳妇儿揉着,然后手不自觉地伸向了衣裙带子。
婚服嫁衣完全是按照古代制式缝制的,很体面也很繁琐,徐将饶有兴致地研究,直到看见艳红如雪的红肚兜儿,整个人顿住:“怎……怎么穿这个……”
明城微微直起身子,大红喜床映衬得她比往常更朦胧惑人:“不好看吗?我自己绣的,还有鸳鸯呢,小奸细给我买的红裙子还在,要不我去换……”
屋里的红烛烛光晃了晃,美艳的红色灼烧着徐将眼底,徐将眼睛暗了暗,覆上去吻她:“换什么换!等皱了再换!”
明城没防备:“徐将……”
徐将边着迷地吻着她边唤她:“明城,我的徐夫人,我明媒正娶的徐夫人……”
明城颤着声线回他,尝试让他理智回笼:“徐将,我的好徐先生,嫁给你,我高兴。”
徐将这时哪有什么理智可言,吻上她的唇瓣都在虔诚地抖着。
他看着她眼睛,告诉她——
“我爱你。”
……
第二天一大清早——
明城背着手手,在餐桌旁边溜达来溜达去:“我可是新娘子~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啊对~新婚三日无大小~”
徐乔坐在凳子上,乖乖听着,还附和着,看着卑微得很:“新娘子,您说的对,您有什么指示吗?”